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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请放下哀家的椒盐酥!

陛下,请放下哀家的椒盐酥!

言情 | 杏儿萧珩 | 已完结
2025-06-03 10:36:14
这是一部古代言情小说,讲述了杏儿萧珩在最似人间私语的笔下经历了一系列惊险刺激的故事。杏儿萧珩天生具备了超乎寻常的天赋,他面临着来自各方势力的追杀和考验。在这个残酷而神秘的世界里,他必须不断成长并寻找真相。我,大梁最尊贵的太后,竟被克扣了御膳房的椒盐酥。御前女官战战兢兢:“陛下说您吃太多甜食,对身体不好……”我怒极反笑,转身在皇帝书房暗格里塞满榴莲酥——他平生最恨此物。次日早朝,满殿飘散着诡异果香,皇帝顶着黑眼圈咬牙切齿。当晚御膳房失窃,我珍藏的玫瑰糕不翼而飞。御花园假山后,令人屏息以待的结局将震撼你的心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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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大梁最尊贵的太后,竟被克扣了御膳房的椒盐酥。

御前女官战战兢兢:“陛下说您吃太多甜食,对身体不好……”我怒极反笑,

转身在皇帝书房暗格里塞满榴莲酥——他平生最恨此物。次日早朝,满殿飘散着诡异果香,

皇帝顶着黑眼圈咬牙切齿。当晚御膳房失窃,我珍藏的玫瑰糕不翼而飞。御花园假山后,

我撞见九五之尊正抱着我的食盒大快朵颐。他嘴角沾着玫瑰花瓣:“母后,打个商量?

”御医突然冲出:“陛下!您吃的玫瑰糕里掺了番泻叶!”皇帝僵住,

我摇着团扇微笑:“哀家新研制的瘦身秘方。”他脸色骤变,狂奔向茅厕。翌日,

御膳房总管收到密旨:太后点心,加倍供应。附一行小字:“母后,下次泻药少放点成吗?

”---大梁的春日,总是端着一副雍容华贵的架子。阳光透过澄澈的天空,

慷慨地泼洒在重重叠叠的琉璃瓦上,金芒跳跃,几乎要灼伤人的眼睛。

空气里浮动着暖洋洋的倦意,混杂着御花园深处初绽牡丹的甜腻、新翻泥土的微腥,

还有……一丝若有若无、却足以勾魂摄魄的椒盐焦香。那是御膳房的方向,

是我每日午后的灵魂锚点。椒盐酥。这三个字在我舌尖滚过,已然带起一片酥麻的战栗。

想象中,那刚出炉的点心该是何等模样?小巧玲珑,形如含苞的玉兰,外皮烘烤得恰到好处,

呈现出一种温润诱人的琥珀色,细密的裂纹如同冰裂瓷般精巧。椒盐的辛香,

霸道又含蓄地穿透层层酥皮,直抵鼻端,勾得人心尖发痒。轻轻一碰,酥皮簌簌而落,

内里是温润如玉的馅料,咸鲜微麻,带着芝麻焙炒后的焦香,

足以抚平深宫岁月里每一道细小的褶皱。我斜倚在临窗的紫檀木贵妃榻上,

身下垫着厚厚一层水滑光亮的墨绿色织金锦缎软垫,像陷在一汪温润的春水里。窗棂外,

几支开得正盛的粉白芍药探进头来,花瓣娇嫩得仿佛吹弹可破。小宫女跪在榻前,

握着一柄温润的羊脂玉美人捶,力道拿捏得恰到好处,不轻不重地敲在我的小腿上。

那节奏舒缓得如同窗外流云,催得人眼皮愈发沉重。“杏儿,”我懒懒开口,

声音里浸透了午后特有的慵懒,像刚在蜜糖罐子里滚过一圈,“什么时辰了?

”侍立在一旁、穿着比普通宫女更精致些藕荷色宫装的杏儿立刻应声:“回禀太后娘娘,

刚过未时二刻。”她声音清亮,带着少女特有的朝气,像一颗投入平静湖面的小石子。“嗯,

”我闭着眼,手指无意识地在光滑的锦缎上画着圈,那椒盐酥的幻影在脑中愈发清晰,

“那御膳房的椒盐酥……该送来了吧?今儿个闻着这风里的味儿,似乎比往日更勾人些。

”鼻翼微微翕动,仿佛那诱人的香气已萦绕身侧。殿内一时静极。

只有玉捶敲在腿上的轻响,笃、笃、笃……敲得人心头莫名地有些发空。半晌,

没听见杏儿那清脆利落的应答。我略感诧异地睁开眼,正对上杏儿那张瞬间失了血色的小脸。

她垂着头,双手死死绞着腰间宫绦的流苏,那丝线几乎要被绞断。纤细的肩膀绷得紧紧的,

微微发着抖,像是寒风中一片即将凋零的叶子。一丝不祥的预感,

像初春池塘里悄然浮上水面的一个冰冷气泡,无声无息地在我心湖深处破裂开来。“怎么?

”我坐直了些,锦缎软垫发出细微的摩擦声。声音沉了下去,

方才的慵懒被一丝不易察觉的锐利取代,“哑巴了?”杏儿猛地抬起头,

眼中蓄满了惊惶的泪水,如同受惊的小鹿。她膝盖一软,“扑通”一声重重跪倒在地,

额头几乎要碰到冰凉的金砖地面,声音带着破碎的哭腔:“娘娘息怒!奴婢……奴婢该死!

椒盐酥……今日的椒盐酥……没……没了!”“没了?”我眉峰一挑,尾音拖长,

带着一种山雨欲来前的平静,“偌大的御膳房,连哀家每日这碟子点心都供不起了?还是说,

哀家不配吃了?”每一个字都像淬了冰,砸在寂静的殿里。杏儿的身子抖得更厉害了,

伏在地上不敢抬头,声音细若蚊呐,

望的颤抖:“是……是陛下……陛下今早下了口谕……说……说娘娘您近日甜食进得有些多,

太医署担忧凤体……让……让御膳房……暂时……停了娘娘所有的甜点心供……”“皇帝?

”我重复了一遍,像是第一次认识这两个字。胸腔里一股灼热的气流猛地蹿起,直冲头顶,

烧得我眼前金星乱冒。好,好得很!我的好儿子!亲政才几日?龙椅上的墨迹怕是还没干透,

这手就迫不及待地伸到哀家的点心上来了?美其名曰担忧凤体?这借口找得,

倒真是冠冕堂皇,孝感动天!他小时候偷吃我碗里的蜜渍樱桃,撑得直打嗝的时候,

怎么不担忧担忧自己的龙体?怒极反笑。一股冰冷的、带着尖锐讽刺的笑意从我喉间溢出,

起初只是低低的“呵呵”声,渐渐拔高,竟成了清亮的大笑,

在这雕梁画栋的慈宁宫正殿里激荡回旋,撞在描金彩绘的梁柱上,

震得那几支探进来的芍药花瓣都簌簌轻颤。跪在地上的小宫女吓得魂飞魄散,头埋得更低,

恨不得把自己缩进金砖的缝隙里。“甜食进得多?担忧凤体?”我笑得眼泪都快沁出来,

用指尖轻轻拭去眼角一点湿润,声音陡然转冷,冰寒刺骨,“皇帝真是……长大了,懂事了,

连母后吃几块点心,都要他亲自操心劳神了。这份孝心,哀家真是……铭感五内!

”殿内死寂一片。唯有窗外不知愁的雀鸟,在春光里啁啾得欢快,

更衬得这殿内的空气凝滞如铁。我缓缓站起身。宽大的金线绣凤尾宫裙拂过光洁如镜的地面,

寂然无声。那团被强行压抑下去的怒火,并未熄灭,反而在心底深处,

被理智的寒冰层层包裹,淬炼成一块坚硬、冰冷、闪着危险寒光的铁。它需要一个出口,

一个足够响亮、足够让那个“孝顺”儿子刻骨铭心的出口。

目光漫无目的地扫过殿内奢华却冰冷的陈设——博古架上价值连城的玉器,

墙上名家手笔的工笔花鸟,案头那只前朝遗珍的汝窑天青釉梅瓶……最终,

落在一盘刚由小太监呈上不久、摆在紫檀小几上的点心上。不是椒盐酥。

是几块小巧玲珑、颜色嫩黄的榴莲酥。一股浓烈到近乎霸道的气味,

正从那酥皮缝隙里丝丝缕缕地钻出来。寻常人闻之掩鼻的“异香”,此刻却像一道灵光,

瞬间劈开了我眼前混沌的怒意。榴莲酥。

我那九五之尊、生性极爱洁净、尤其厌恶一切浓烈气味的皇帝儿子……他平生最恨此物!

幼时曾因宫人误将榴莲酥呈上,他那张粉雕玉琢的小脸瞬间皱成一团,当场干呕,

从此视此物如洪水猛兽,严令其气味不得出现在他周身十丈之内。一抹堪称温柔的笑意,

缓缓爬上我的唇角,眼底却无半分暖意,只有冰封雪原般的冷静算计。好儿子,

你想断为娘的零嘴?那为娘只好……先请你尝尝这“人间至味”了。“杏儿,”我开口,

声音已恢复了一贯的从容,甚至带上了一丝奇异的愉悦,仿佛在谈论一件风雅趣事。

地上抖成一团的杏儿如蒙大赦,却又带着更大的恐惧抬起头:“娘……娘娘?”“去,

”我抬了抬下巴,指向那盘榴莲酥,语气轻描淡写,如同吩咐她去折一枝花,

“把这盘‘好东西’,给哀家仔细地、密密实实地装起来。记住,

盒子要选最不透气的沉香木食盒。”每一个字都轻飘飘的,却像淬了毒的针。

杏儿眼中瞬间涌起巨大的惊恐,她显然明白了我的意图。给皇帝陛下送榴莲酥?

这简直比虎口拔牙还要凶险万倍!她嘴唇哆嗦着,想说些什么,

但触及我平静无波却深不见底的眼神,所有的话都噎在了喉咙里,只剩下筛糠般的颤抖。

“怎么?”我微微挑眉,那点笑意更深了,却冷得让人心底发寒,“哀家的话,

如今在慈宁宫,也不作数了?”“奴……奴婢遵命!

”杏儿几乎是连滚爬爬地扑向那盘榴莲酥,动作快得带了残影,仿佛那点心是烧红的烙铁。

看着杏儿将那几块“异香之源”用油纸里三层外三层地包裹,

再战战兢兢地塞进一个雕刻繁复、木质厚重的沉香木食盒里,严丝合缝地盖紧。

我拢了拢宽大的衣袖,指尖拂过袖口冰凉的银线云纹。好戏,才刚刚开场。皇帝儿子,

这份“孝心”,母后定要你……终生难忘。夜色,如同浓稠得化不开的墨汁,

沉沉地覆盖了整座禁宫。白日里的喧嚣与威仪,都被这无边的黑暗悄然吞噬、凝固。

唯有值夜的宫灯,在深长的宫巷里孤独地亮着几点昏黄的光晕,像漂浮在冥河上的幽魂,

被穿堂而过的夜风拉扯得忽明忽灭,光影摇曳不定,

在冰冷的宫墙上投下扭曲跳动的巨大影子。我罩着一件再普通不过的深灰色连帽斗篷,

宽大的帽檐几乎遮住了整张脸,只露出一点下颌的线条。斗篷下的夜行衣紧束,

行动间无声无息。手中稳稳提着那个封得如同铁桶般的沉香木食盒。

杏儿被我强行留在慈宁宫,此刻她那张煞白的小脸和惊恐的眼神还在我脑中挥之不去。

避开几队巡夜侍卫规律而沉重的脚步声,身影如同最灵巧的狸猫,

融入廊柱的阴影、假山的凹陷处。御书房所在的外朝区域,守卫比内廷森严数倍。

但再严密的罗网,也挡不住一个被剥夺了椒盐酥的、满腔怒火的太后的决心。

那些明岗暗哨的布防,那些侍卫换防的间隙,早已烂熟于心——毕竟,

这里曾是我以皇后、乃至太后身份,无数次出入、甚至代为批红的地方。

皇帝的御书房位于外朝西侧,紧邻着议政的勤政殿,是一座独立的、气象森严的院落。此刻,

院门紧闭,檐下悬着的气死风灯散发着稳定的光。我并未走正门,

而是绕到侧面一株需两人合抱的古柏树下。粗壮的树干虬结,树皮斑驳如龙鳞。

借着树身的掩护,指尖在冰冷的宫墙某处几块看似寻常的砖石上,以一种特定的节奏和力道,

或轻或重地叩击了几下。“咔哒”。一声极其轻微、几不可闻的机括弹动声响起。

面前一块严丝合缝的宫墙,竟悄然向内滑开一道仅容一人侧身通过的窄缝!

一股陈年的、混合着尘土、墨锭和旧纸张的沉闷气息扑面而来。

这是一条只有历任帝王和极少数心腹才知晓的、通往御书房内室的隐秘通道。

当年先帝缠绵病榻,我代掌朝政时,曾无数次从这条密道悄然而入,

在堆积如山的奏折上落下朱批。如今用它来“探望”亲儿子,倒也……物尽其用。

密道内狭窄、低矮、漆黑一片,仅能摸索着前行。空气凝滞,带着地下特有的阴湿。

脚下是积了不知多少年的浮尘,踩上去软绵绵的,如同踏在某种巨兽的绒毛上,

没有一丝声响。只有自己刻意压低的呼吸声,在死寂的通道里显得格外清晰。不知走了多久,

也许只是几十步,前方终于透出一点极其微弱的光亮。

出口被巧妙地设计在御书房内室一排顶天立地的紫檀书架之后。我屏住呼吸,

将耳朵贴在冰凉的书架背板上。外间寂静无声,

只有烛火燃烧时偶尔发出的极轻微的“噼啪”声。很好,那小子不在。

小心翼翼地从书架后闪身而出。皇帝的御书房内室,比外间更加宽敞阔大,却也更显压抑。

巨大的蟠龙金柱支撑着高阔的穹顶,地上铺着厚重华贵的波斯地毯,吸走了所有脚步声。

空气里弥漫着上好的松烟墨和龙涎香混合的沉郁气息。正中是一张硕大无比的紫檀御案,

上面整齐地堆放着尚未批阅的奏章,旁边搁着朱笔和玉玺,一派庄严肃穆。我的目光,

锐利如鹰隼,飞快地扫过室内。最终,落在了御案后方、那张象征着无上权力的宽大龙椅上。

就是它了。提着食盒,无声地走到龙椅旁。手指拂过那冰凉光滑、雕刻着繁复龙纹的扶手,

触感坚硬而尊贵。然后,我弯下腰,掀开了龙椅座垫下覆盖的厚重明黄色锦缎。

果然不出所料,下面并非实心,而是一个设计精巧的暗格。皇家隐秘,

总需要些稳妥的存放之处。暗格不大不小,正好能容纳我手中的食盒。没有半分犹豫,

我掀开暗格盖板,将那个散发着不祥气息的沉香木盒子稳稳地塞了进去。盖板合拢,

锦缎重新铺好,抚平褶皱,一切恢复原状,仿佛从未有人动过。做完这一切,我直起身,

环顾这间象征着帝国最高权力的密室。烛光将我的影子长长地投射在华丽的地毯上,

微微晃动。想象着明日早朝,我那高高在上的儿子坐上龙椅,

毫无防备地触发这“异香之源”时的表情……一丝极其畅快、带着恶作剧得逞意味的笑意,

终于毫无顾忌地在我唇边漾开。好儿子,母后这份“关爱”,请你务必……好好享用。翌日,

五更刚过,天边还泛着蟹壳青。勤政殿那两扇沉重的、包着厚厚黄铜钉的殿门,

在数十名太监合力之下,伴随着悠长而肃穆的“吱嘎——”声,缓缓向内洞开。

早已在殿外丹陛之下肃立多时的文武百官,身着各色朝服,手持象牙笏板,

如同被无形之线牵引的木偶,依着品阶高低,鱼贯而入。

空旷的大殿瞬间被深紫、朱红、宝蓝、石青等各色袍服填满,

空气中弥漫着上等丝绸的微光、沉水香的清冽,以及一种心照不宣的紧张与压抑。

我并未亲临。但慈宁宫距离勤政殿并不算太远,加之春日清晨空气澄澈,风向恰好。

当那股奇异的气味,如同拥有生命和意志的幽灵,顽强地穿透重重宫墙,

丝丝缕缕、却又无比坚定地钻进慈宁宫寝殿时,我正倚在窗边的软榻上,

慢条斯理地用着早膳——一碗清淡的碧粳米粥,几样精致的小菜,独独没有点心。

那气味初时极淡,混杂在晨风送来的草木清气里,若有若无。但很快,

它便显露出霸道狰狞的本性,越来越浓,越来越清晰——一种熟透腐烂的甜腻,

混合着某种难以言喻的、仿佛来自地底深处的硫磺气息,蛮横地盖过了殿内燃着的百合香,

直冲鼻腔!侍立在旁的杏儿第一个察觉,小巧的鼻翼剧烈地翕动了几下,

随即脸色“唰”地变得惨白,惊恐地瞪大了眼睛看向我,嘴唇哆嗦着,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她显然认出了这气味的源头。我执勺的手微微一顿,

随即若无其事地继续舀起一勺温热的米粥送入口中。只是,

唇角那抹极力压抑却依旧泄露出来的弧度,怎么也压不下去。成了。

几乎可以想见此刻勤政殿内的光景。庄严肃穆的朝堂之上,

那股无法忽视、无法驱散、甚至无法描述的“异香”,正如同无形的涟漪,一圈圈扩散开来,

弥漫在每一个角落。它钻进蟠龙金柱的雕花缝隙,附着在百官华美的袍服上,

更顽固地萦绕在御座周围。空气仿佛变成了粘稠的胶质,每一次呼吸都带着沉甸甸的负担。

列班的朝臣们,起初是困惑地抽动着鼻子,面面相觑,眼神无声地交流着疑问。渐渐地,

有人脸色开始发青,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强忍着作呕的冲动,喉结艰难地上下滚动。

有人悄悄用宽大的袖袍掩住了口鼻,肩膀控制不住地微微耸动。

更有几个年纪稍长、鼻子特别灵敏的老臣,脸色已由青转白,身形摇摇欲坠,

全靠身旁同僚不着痕迹地搀扶才勉强站稳。整个大殿,陷入一种诡异至极的沉默。

原本要奏报的军国大事、民生疾苦,在这霸道的气味面前,似乎都变得无足轻重。

所有人的目光,有意无意,都聚焦在那至高无上的御座之上,

带着难以言喻的探究、惊疑和……一丝丝隐晦的同情。年轻的皇帝萧珩,

端坐在宽大的蟠龙金椅上。他穿着一身玄色绣金十二章纹的龙袍,头戴十二旒白玉珠冕冠,

本该是威严无比,睥睨天下。然而此刻,那张俊朗如玉的脸庞上,

却笼罩着一层浓重的、几乎化为实质的阴霾。他挺直的脊背僵硬如铁,搁在龙椅扶手上的手,

指节因为用力而泛出青白色,手背上淡青色的血管微微凸起。那十二旒白玉珠垂在眼前,

随着他极力克制的、细微的颤抖而轻轻晃动,碰撞发出几不可闻的碎响,

映衬着他眼底深处那两团熊熊燃烧、却又被强行禁锢的怒火。他的下颚线绷得死紧,

牙关紧咬,腮边的肌肉微微抽动着,每一次呼吸都显得格外沉重而艰难,

仿佛吸入的不是空气,而是滚烫的毒砂。

那股源于他龙椅深处的、浓烈到令人窒息的榴莲气息,正如同无数根细密冰冷的针,

无孔不入地**着他每一根敏锐的神经。

厌恶、愤怒、屈辱、还有一丝被至亲之人“背叛”的冰冷痛楚,在他胸腔里翻江倒海,

几乎要将理智的堤坝彻底冲垮。“咳!”一名站在前排、须发皆白的御史大夫终于忍不住,

发出一声压抑的呛咳,打破了这令人窒息的沉默。他慌忙躬身,笏板几乎要戳到地上,

声音带着惶恐的颤音:“陛……陛下……这殿内……似有……似有异味……”萧珩的目光,

小说《陛下,请放下哀家的椒盐酥!》 陛下,请放下哀家的椒盐酥!精选章节 试读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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