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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死在庶妹谢婉柔和三皇子赵渊的联手算计下。他们踩着我的尸骨,

一个成了母仪天下的皇后,一个君临天下。可笑的是,那张皇后脸,还是我亲手为她易容的。

再睁眼,谢婉柔正站在我面前,求我为她“改头换面”。呵,求我?1「姐姐,你可得帮我,

这事儿成了,少不了你的好处!」庶妹谢婉柔那张涂脂抹粉的脸凑近,

带着一股小人得志的油腻。她要我为她易容,扮作邻国那位据说快要病死的柳若涵公主,

好嫁给三皇子赵渊。脑子嗡的一声,前世被灌下汤药,眼睁睁看着谢府满门抄斩的画面,

如昨日重现。烈火焚烧的痛楚,庶妹和赵渊那对狗男女得意的笑声,

此刻清晰得几乎要将我撕裂。我垂下眼睑,压住翻江倒海的恨,再抬眼时,

已是一片古井无波。「妹妹说的是,我们姐妹一体,自然是要帮的。」

谢婉柔见我如此「识趣」,尾巴几乎翘上了天,迫不及待地开始畅想她成为赵王妃,不,

未来是皇后,母仪天下的风光。「到时候,姐姐你就是皇亲国戚,看谁还敢小瞧了你!」呵,

当我是你成功路上的垫脚石?不好意思,这一世,我是你的掘墓人。「妹妹,要扮得像,

可不单单是脸,这柳若涵公主的喜好、习惯,你都得学个七七八八才行。」我一边「贴心」

提点,一边开始询问她关于柳若涵的种种细节。「那是自然!姐姐你快问!」

谢婉柔挺了挺根本不存在的胸脯,一副「本宫早已准备万全」的架势。她哪里知道,

我问的每一个问题,从饮食偏好到日常小动作,都是为她量身打造的「催命符」。

看着她那副被野心撑得快要溢出来的嘴脸,我差点没忍住笑出声——你知道吗,有一种快乐,

叫看傻子奔向火坑,拦都拦不住。易容正式开始。铜镜前,我拿起那些瓶瓶罐罐,

动作行云流水。前世钻研医毒,易容不过是小道尔。我「尽心尽力」,在她颧骨处稍作调整,

又在下颌线动了手脚。「姐姐,这里为何要这样?感觉有些怪?」谢婉柔摸着脸,有些不解。

「妹妹有所不知,柳若涵公主久病,面部肌肉走向与常人略有不同。此处调整,

是为了让你在某个特定角度,更显病弱,也更惹人怜爱。」我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

心里的小人已经笑到打滚。就像做一道分子料理,表面看是那道菜,内里嘛,嘿嘿,

加了点致命的河豚毒素。「妹妹啊,这柳若涵公主私下里最爱一道西域胡食,

叫『烤三月羊羔脑』,据说鲜美无比。还有啊,她对一种叫『腐骨兰』的冷僻香料近乎痴迷,

夜夜都要燃上一小撮才能安睡。」我压低声音,神秘兮兮地传授着「闺房秘闻」。

谢婉柔听得两眼放光,将这些「重点」一一记下,看我的表情,简直像是看开了光的锦鲤。

「姐姐,还是你懂得多!以前是我小瞧你了!」她甚至开始对我「推心置腹」,

畅谈着嫁入赵王府后如何拿捏赵渊,如何借邻国之力助他登上大宝。

你知道捧杀的最高境界是什么吗?就是我亲手把你推上巅峰,再让你亲眼看着自己摔得稀烂,

而你到死都以为我是你的大恩人。有些人啊,给她一根杆,她真能顺着爬到阎王殿去。这时,

爹娘闻讯而来。母亲一见谢婉柔那张酷似柳若涵的脸,眼睛都亮了,拉着她的手嘘寒问暖,

仿佛她已经是板上钉钉的王妃。「晚晴啊,**妹有出息,对谢家也是好事,你就别添乱了。

」父亲照例是这句。我故作「忧心忡忡」:「爹,娘,三皇子赵渊其人阴狠狡诈,

当今圣上又多疑,此事万一败露,谢家恐有灭顶之灾啊!」「你懂什么?头发长见识短!」

母亲保养得宜的脸瞬间拉了下来,「**妹比你聪明多了!她自有分寸!

再敢胡说八道扰乱军心,家法伺候!」我心中冷笑,上一世,你们也是这么说的。也好,

家族的荣耀,就让你们亲眼看着它如何被你们的「宝贝女儿」亲手葬送。愚蠢是会传染的,

尤其是在一个家庭里。我那对爹妈,大概就是病毒源头。他们总说我是「扶不起的阿斗」,

现在看来,他们是把宝全押在了一个「定时炸弹」身上,还是个引线特别短,一点就炸,

炸起来能把整个紫禁城都掀翻的那种。我甚至「贴心」

地为谢婉柔准备了一份「皇家礼仪速成指南」,里面详细记载了宫中各种规矩,当然,

也夹带了点私货。比如,强调了某些在特定场合下会显得格外「引人注目」的举止,

保证让她在作死的边缘大鹏展翅。几日后,谢婉柔顶着那张「柳若涵」的脸,

风风光光嫁入赵王府。凭借「柳家」在邻国的势力(这是赵渊最看重的),

以及她刻意模仿的「骄纵任性」(我教的,据说柳若涵本人确实如此,

但这骄纵里我加了点「蠢萌作死」的成分),很快便得到了赵渊的「重视」。

看着谢婉柔在赵王府里演着「霸道王妃爱上我之老娘后台硬得一批」的戏码,我就知道,

我的剧本,成了。接下来,该轮到我这条咸鱼翻身,不对,是重生黑莲花开始搞事了。首先,

联系太子旧部。前世作为太子妃,一些隐秘的联络方式和信物,我还记得。墨先生,

那个老谋深算,却对太子忠心耿耿的智囊,必须拉拢过来。城南,一间不起眼的茶馆。

我将一片玉佩轻轻放在桌上,推向对面的中年文士。墨先生拿起玉佩,细细摩挲片刻,

面上不动声色:「姑娘何意?」「故人之后,欲清君侧,为沉冤昭雪。」我言简意赅。

他打量我许久,方才缓缓点头:「太子殿下若泉下有知……」「不,太子殿下尚在人间。」

我抛出重磅炸弹。与此同时,我开始将谢婉柔和赵渊的一些「小动作」,

比如私下接触邻国使者,许诺割让城池换取支持的密谈内容,巧妙地「泄露」

给其他几个同样对皇位虎视眈眈的皇子,比如草包二皇子和阴沉四皇子。鹬蚌相争,

渔翁得利?不,我是那个负责把水搅浑,顺便给他们都下点巴豆泻药的人。「接下来,

就等他们狗咬狗了。」我端起茶杯,吹了吹热气。2赵渊在谢婉柔那「贤内助」

的枕边风攻势下,对朝中老臣和太子旧部的清洗行动,简直是开了氮气加速。手段之酷烈,

让京城百姓夜里都不敢开窗。但明面上,因着「柳家」那虚无缥缈的「邻国势力」,

竟无人敢当面给赵王府送差评。「爹,娘,你们看,三皇子这操作,

是不是有点太……上头了?」我适时地在饭桌上「忧心忡忡」。

母亲柳眉倒竖:「妇道人家懂什么!这是王爷的魄力!**妹将来是要当皇后的人,

你少在这儿乌鸦嘴!」我心中暗笑,魄力?我看是破罐子破摔的力气吧。

我这人没什么别的爱好,就喜欢看戏,尤其是看那些自作聪明的人,

一步步把自己演死的戏码。转头,我就将赵渊贪腐的账本、构陷忠良的「聊天记录截图」

、以及他与「柳若涵」之间那些「糖里带玻璃渣」的私密交易,精心打包,

匿名空投到了御史台和几位头铁言官的案头。快递小哥·晚晴,使命必达。同时,

宫里开始流传「柳若涵公主美食测评」——「震惊!未来王妃竟酷爱西域爆辣小丸子,

深夜独酌胡椒烈酒,还点名要西域厕……啊不,冷僻香料熏屋子!」这些流言的指向性,

直指当年那位因「生活作风问题」被打入冷宫的废妃。御史言官们收到我的「投喂」,

果然不负众望,弹劾赵渊的奏折雪片般飞向龙案。赵渊仗着党羽众多,暂时把事情压了下去,

但圣上那颗多疑的心,已然被成功种草。

他开始暗中派人调查赵渊和那个行为越来越像「先帝遗珠(贬义)」的「柳若涵」。

「墨先生,该上硬菜了。」我呷了口茶。墨先生办事效率极高,很快,

一份关于赵渊私造兵器、与边将「深夜友好互动」的「蛛丝马迹」,就通过「特殊渠道」

摆在了圣上面前。这些证据嘛,七分真三分演,足以让圣上脑补出一场「儿子要抢老子饭碗」

的年度大戏。「皇帝心,海底针。但只要你扔的饵够香,总能把他钓上来。」而谢婉柔,

在赵王府里把「骄纵任性」四个字演绎得淋漓尽致,差一步就能去申请非物质文化遗产了。

她甚至开始对赵渊的「事业」指手画脚,今天建议这个亲信可以提拔,

明天说那个大臣不够「时尚」。她的一些招牌动作,比如歪头、撇嘴、叉腰肌训练成果展示,

在某些见过世面的老宫人眼中,越来越有当年那位废妃的「内味儿」了。「这走路姿势,

这翻白眼的熟练度,我的天,简直是废妃青春版!」「可不是嘛,连骂人的词汇都高度重合,

怕不是得了废妃的真传?」这些嘀咕,自然也一字不落地飘进了圣上的耳朵里。

「谢婉柔啊谢婉柔,你以为你在玩弄权术,其实你只是我手中的提线木偶,

连跳什么舞都是我安排好的。」圣上的疏远和猜忌,像冬天里没穿秋裤,

让赵渊感觉拔凉拔凉的。他那本就不太聪明的脑袋瓜子里,危机感如同野草般疯长。他觉得,

只有赶紧把龙椅坐热乎了,才能摆脱这种「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的被动局面。

谢婉柔在他耳边疯狂输出:「王爷!当断不断,反受其乱!再等下去,黄花菜都凉透了,

咱们只能喝西北风了!」这催化剂效果拔群。我掐准时机,让赵渊「意外」

截获了一份来自「邻国」的「十万火急」密报。密报声称,邻国国君龙体抱恙,时日无多,

「柳家」为保「柳若涵」未来皇后之位的含金量,愿意倾全族之力,支持赵渊「早日登基,

稳定大局」。这封用词恳切、还盖着萝卜章……啊不,是「柳家私印」的密报,

自然是我熬夜伪造的,连墨迹都特意做了旧。「催化剂用对了,猪都能上树。

我给赵王递的这根橄榄枝,其实是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还是浸了油的那种。」

赵渊本就六神无主,见了这封「雪中送炭」的密报,顿时跟打了鸡血似的,

最后一丝理智宣告下线。他大手一挥:「干了!为了本王的江山,为了本王的若涵!」

他不知道,他雄赳赳气昂昂踩下去的每一步,都精准地落在我精心铺设的圈套里。

「有些人就是不见棺材不落泪,而我,负责把棺材板给他们钉死。」赵王府的宫变大戏,

在一片「祥和」的气氛中拉开帷幕。过程顺利得让赵渊自己都觉得不真实,

仿佛开了简单模式。禁军中那些被他用银子喂饱的将领们,「义正言辞」地打开了宫门,

高呼「清君侧,保王爷」。圣上在寝宫「听闻巨变」,「惊怒交加」之下,「龙驭上宾」了。

实际上,在我的人和墨先生的完美配合下,圣上早已被秘密转移到了安全屋。赵渊效率奇高,

立刻掏出一份「先帝遗诏」,宣布自己「奉天承运,继承大统」。

谢婉柔则在一旁激动得满脸通红,仿佛已经看到了凤冠霞帔在向她招手。

朝野上下顿时一片哗然,人心惶惶。但赵渊手握兵权,暂时压制了所有「不和谐」的声音,

强行让大家接受了这个「既定事实」。「看他起高楼,看他宴宾客,

然后……等着我亲手把他楼给点了。」我在暗处,通过墨先生的实时情报,

欣赏着赵渊那副小人得志的嘴脸。墨先生同时传来消息:「一切准备就绪,

殿下与旧部已集结完毕,只待指令。」「当一个人觉得自己已经赢定了的时候,

就是他输得最惨的时候。不信?问问赵王。」我对着空气说了句。登基大典如期举行,

排场搞得比过年还热闹。赵渊穿着那身崭新的龙袍,

努力想走出六亲不认的步伐;谢婉柔头戴沉甸甸的凤冠,脖子都快压断了,

却依旧笑得花枝乱颤。两人并肩站在太和殿前,接受百官朝拜,那副志得意满的样子,

仿佛已经拥有了全世界。我混在观礼的人群中,找了个视野绝佳的角落,

静静看着这两个跳梁小丑沐猴而冠的滑稽表演。「爬得越高,摔得越惨。这道理,

他们马上就会懂了。」我心中冷哼。大典的流程有条不紊地进行着,

司仪官那抑扬顿挫的调子,听得人昏昏欲睡。就在赵渊接过象征皇权的玉玺,

准备发表「就职演说」的关键时刻——我安排的「惊喜大礼包」即将派送。我知道,

从这一刻起,他们所有的荣耀、权力、以及那不切实际的美梦,都将像阳光下的泡沫,

一触即碎。「他们以为这是权力的巅峰序曲,却不知道,这是我为他们谱写的黄泉终章。」

我微微抬手,对着人群中某个不起眼的位置,做了一个只有墨先生能看懂的手势。

3就在赵渊那句「朕躬有罪,无以面对先帝」的台词还没念完,

谢婉柔的皇后裙摆还没捂热乎,

山呼万岁的尾音还在太和殿的琉璃瓦上打转悠——殿外突然传来一阵鸡飞狗跳的骚动。

「怎么回事?外面的禁军是吃干饭的吗?」赵渊龙袍下的眉头拧成了麻花。话音未落,

一个本应在棺材里躺平,此刻却精神矍铄、甚至还自带BGM的身影,

在墨先生和一众老臣的簇拥下,雄赳赳气昂昂地迈进了大殿。老皇帝!

他老人家不仅没「龙驭上宾」,反而像是刚通了网,知道了什么惊天大瓜,面色铁青,

手里还攥着一卷明黄色的东西。赵渊和谢婉柔,上一秒还是人生赢家,

下一秒直接体验了从珠穆朗玛峰坐过山车到马里亚纳海沟的极致速降,脸上的血色「唰」

一下就没了,比刚刷的墙还白。赵渊到底是见过些风浪的(虽然都是我掀的),他强作镇定,

指着老皇帝,声带都劈了叉:「大胆!何人如此狗胆包天,敢冒充先皇!」老皇帝冷笑一声,

气场两米八:「逆子,朕的棺材板还没合上呢,你就这么急着扒拉朕的龙袍穿上了?

尺寸还合身不?」「人生的大起大落实在太**了,对吧,赵王?哦不,

现在应该叫……篡位逆贼?」我藏在人群里,差点笑出声。老皇帝中气十足,

完全不像刚从鬼门关拉回来的样子。他抖开手中的明黄色卷轴,正是那份传说中的先帝密诏。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老皇帝清了清嗓子,声音传遍大殿:「朕早年观察三子赵渊,

性情暴戾,心术不正,恐非社稷之福。若太子无故遭难,或朝纲动荡,则皇位另择贤能……」

密诏的内容,当然是我「友情赞助」并经过墨先生「艺术加工」的版本,

字字句句都像淬了毒的针,专扎赵渊的肺管子。「赵渊弑君篡位,伪造遗诏,罪不容诛!」

老皇帝的每一个字都像一块板砖,拍得赵渊眼冒金星。就在此时,

一旁的谢婉柔因为过度惊恐,下意识地咬住了下唇,露出了一个我曾「精心指导」

她模仿那位「秽乱宫闱」的废妃柳氏,在紧张时会有的特定小动作。那叫一个七八分像,

简直是柳氏亲传弟子。老皇帝本来还在怒斥赵渊,余光扫到谢婉柔这个表情,动作一顿,

整个人像是被按了暂停键,随即怒火更盛,直指谢婉柔:「你!

你根本不是什么邻国公主柳若涵!你是何人?!为何与当年那妖妃柳氏如此相像!」

小说《我为庶妹画皮,亲手送她上黄泉》 我为庶妹画皮,亲手送她上黄泉精选章节 试读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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