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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掌春风烬余香

独掌春风烬余香

言情 | 谢云峥谢云嵘 | 已完结
2025-06-21 14:55:37
《独掌春风烬余香》全文没有拖泥带水,也没有烂俗套的感情线,很值得看的一部古代言情小说。谢云峥谢云嵘是该书的主角,小说精选:镇国公府世子谢云峥剿匪身亡,灵堂上我握住棺中“夫君”的手,指尖却触到一片光滑。三年前他左手那道为我挡刀的疤,此刻竟出现在跪地痛哭的“小叔子”腕上。当夜我撬开棺木,发现里面是中毒的庶弟谢云嵘。“嫂嫂若想报仇,”他咳着血抓住我衣袖,“便替我活下去。”我烧了庶弟的“尸身”,将谢云峥的疤烙在自己掌心。半年后兼祧礼上,我掀开盖头将毒酒泼向谢云峥:“夫君左手这道疤,可还认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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镇国公府世子谢云峥剿匪身亡,灵堂上我握住棺中“夫君”的手,指尖却触到一片光滑。

三年前他左手那道为我挡刀的疤,此刻竟出现在跪地痛哭的“小叔子”腕上。

当夜我撬开棺木,发现里面是中毒的庶弟谢云嵘。“嫂嫂若想报仇,”他咳着血抓住我衣袖,

“便替我活下去。”我烧了庶弟的“尸身”,将谢云峥的疤烙在自己掌心。半年后兼祧礼上,

我掀开盖头将毒酒泼向谢云峥:“夫君左手这道疤,可还认得?

”身后传来熟悉声音:“大哥,我的命嫂嫂救回来了,你的呢?”后来我带着万贯家财离京,

江南烟雨里有人叩门:“陆先生,书院还缺琴师么?

”我望着阶下白衣胜雪的谢云嵘轻笑:“不缺夫君,只缺合伙人。”---雨。

瓢泼的冷雨敲打着镇国公府高耸的朱门,将那新挂上去的惨白灯笼浇得透湿,

纸糊的骨架在风里瑟瑟地抖,像是随时要散架。雨水顺着乌沉沉的檐角倾泻而下,

在地上砸出浑浊的水花,又汇成一股股细流,匆匆淌过铺满青石板的庭院,

卷走几片零落的纸钱,无声地渗入冰冷的石缝里。空气沉甸甸地压下来,浓得化不开的,

是烧焦的纸灰混着劣质香烛的呛人气味,

还有一股子深宅大院里特有的、带着腐朽底子的湿冷。

灵堂就设在正院那间平日待客、最是轩敞气派的花厅里。此刻,

这厅堂却像个巨大而阴森的囚笼。正中央,一口厚重的黑漆棺木沉默地占据着,

棺盖尚未合拢,露出里面铺陈的层层叠叠、刺目的白绫。素白的帐幔从高高的房梁垂下,

无风也微微晃动着,如同垂死的蝶翼。惨白的烛光被这密不透风的雨气压得奄奄一息,

只能勉强在棺木周围晕开一小圈模糊的光晕,

勉强照亮了棺中那张过分年轻、却毫无生气的脸。我的夫君,镇国公世子谢云峥。三天前,

他奉旨带兵去剿灭一股盘踞在青崖岭的悍匪。捷报昨夜才飞马传回府中,道是大获全胜,

匪首伏诛。可紧随其后的,竟是另一匹快马带来的噩耗——世子身中毒箭,重伤不治,

殉国了。快得令人猝不及防。此刻,灵堂里一片压抑的悲声。

公婆——镇国公谢威与国公夫人赵氏,如同瞬间被抽去了脊骨,瘫坐在棺木两侧的太师椅上,

面色是死灰般的惨淡。赵夫人由两个婆子勉强搀扶着,喉咙里发出嗬嗬的、断续的抽噎,

眼睛肿得只剩两条缝,目光呆滞地望着那口黑棺,仿佛魂魄早已被吸了进去。我的目光,

却死死地钉在棺木另一侧那个同样跪伏在地、痛哭失声的身影上。谢云嵘。

谢云峥一母同胞的亲弟弟,我的小叔子。他穿着一身同样粗糙的麻布孝服,

肩背剧烈地耸动着,额头死死抵在冰冷坚硬的地砖上,哭得撕心裂肺,那悲恸的模样,

几乎盖过了灵堂里所有的声音。他的身边,

紧挨着一个同样穿着重孝、身姿纤弱如风中柳絮的女子。那是他的妻子,我的弟媳,白若薇。

她几乎将整个身子都倚靠在谢云嵘身上,一张巴掌大的小脸埋在丈夫的肩窝里,

哭得浑身颤抖,几欲昏厥。“大哥……大哥啊!你怎么就走了!

留下我们……留下我们可怎么办啊!”谢云嵘猛地抬起头,额头一片青紫,涕泪横流,

声音嘶哑破碎,饱含着锥心刺骨的绝望。他下意识地伸手想去抓身边妻子的胳膊寻求支撑,

那宽大的孝服袖子便滑落了一截,露出了一小段结实的手腕。就在那一瞬间,

我的呼吸骤然停滞。一道狰狞的、蜈蚣似的旧疤,横亘在他左手腕骨凸起的位置,

在惨淡烛光下,泛着一种陈旧的、令人心悸的暗红色光泽。三年前,京郊别院。

刺客的刀光如同毒蛇的獠牙,淬着冰冷的杀意,直扑我的面门而来。电光石火间,

是谢云峥猛地将我撞开,用自己的手臂硬生生格住了那致命的一劈。温热的血瞬间喷涌而出,

溅了我满脸。那伤口深可见骨,大夫说再偏半分,左手就废了。他躺在床上,脸色苍白如纸,

却还强撑着对我笑,说:“璃儿别怕,一道疤而已,换你平安,值了。”那疤痕的形状,

那扭曲的走向,那微微凸起的边缘……早已随着每一次换药、每一次抚摸,

深深烙印在我的眼底、指尖,乃至灵魂深处,成为我认定他独一无二的印记。此刻,

这道只该属于谢云峥的伤疤,竟赫然出现在谢云嵘的手腕上!一股冰冷刺骨的寒气,

猛地从脚底板窜起,瞬间席卷全身,冻僵了四肢百骸。血液仿佛在血管里凝固,

又在下一秒疯狂逆流冲上头顶,耳边嗡嗡作响,眼前的一切景象都开始剧烈地摇晃、扭曲。

灵幡的白,烛光的黄,棺木的黑,

还有谢云嵘手腕上那道猩红的疤……所有的颜色都混杂在一起,搅得天旋地转。不可能!

这绝不可能!我的目光像淬了毒的钩子,死死钉在那道疤上。然后,缓缓地,极其艰难地,

一寸寸挪开,挪向棺木中那张安静的脸——那张属于谢云峥的脸。不,不对!

那眉眼轮廓虽然酷似,但细看之下,下颌的线条似乎更柔和一些,鼻梁的弧度也略有不同,

少了谢云峥那种久居人上、浸入骨髓的锐利与矜傲。

这张脸……更像一个被精心修饰过的赝品!一个疯狂又冰冷的念头,毒蛇般钻入脑海,

瞬间盘踞了所有理智。我踉跄着向前扑去,动作快得连自己都吃惊。

身体撞在冰冷的棺木边缘,发出沉闷的声响,引得周围几个正在烧纸的仆妇惊诧地抬头。

我浑然不顾,所有的力气都集中在右手上,带着一种孤注一掷的决绝,猛地探入棺中,

一把抓住了“谢云峥”那只垂在身侧的、僵硬冰冷的手!指尖下的触感,光滑得可怕。没有!

没有那道熟悉的、象征着生死相护的凸起疤痕!

只有一片属于陌生尸体的、毫无生命力的冰冷。“啊——!

”一声短促而凄厉的尖叫不受控制地从我喉咙里挤出,又迅速被我死死咬住下唇咽了回去。

牙齿深深陷进柔软的唇肉里,尝到了浓重的铁锈味。胃里翻江倒海,强烈的恶心感直冲喉头,

眼前阵阵发黑,几乎站立不稳。假的!棺木里躺着的,根本就不是我的丈夫谢云峥!

那个在棺木旁哭得肝肠寸断的“小叔子”谢云嵘……那张脸,那身形,

那举手投足间刻意模仿却终究差了几分火候的矜贵……他才是谢云峥!

而棺中这个替死鬼……我的目光扫过那张酷似谢云峥、却更年轻温润几分的脸……是谢云嵘!

那个沉默寡言、在府中如同影子般存在的庶弟!他们交换了身份!谢云峥假死脱身,

让真正的谢云嵘替他躺进了这冰冷的棺材!为什么?

是为了他身边那个哭得我见犹怜的白若薇?为了甩掉我这个碍眼的妻子,

还是……为了别的、更不可告人的秘密?谢云嵘……他又是怎么死的?殉国?毒箭?

还是……被他的亲大哥,为了这龌龊的谋划,亲手推向了绝路?

彻骨的寒意夹杂着滔天的恨意,如同冰与火的**,在我五脏六腑间疯狂撕咬、冲撞。

我扶着棺木边缘的手,指节因为用力而泛出惨白,指甲几乎要抠进那坚硬冰冷的木头里。

我强迫自己低下头,肩膀剧烈地颤抖着,做出悲痛过度、无法自持的模样,

将脸上瞬间失控的震惊与滔天恨意,深深埋进棺木投下的浓重阴影里。“大嫂!您节哀啊!

大哥……大哥他……”带着哭腔的、刻意模仿谢云嵘那温润声线的声音在身侧响起,

一只戴着粗麻孝布的手伸过来,试图搀扶住我摇摇欲坠的身体,指尖几乎要碰到我的手臂。

是谢云峥!顶着谢云嵘的身份,假惺惺地靠近!一股强烈的厌恶和杀意猛地窜起,

我如同被毒蛇舔舐,猛地向旁边侧身避开,动作大得几乎带倒了一个燃着纸钱的火盆。

盆里的灰烬被风卷起,星星点点,像绝望的鬼火在灵堂里飘散。“别碰我!

”我的声音嘶哑得厉害,带着一种濒死般的破碎感,又刻意压得极低,只够身边几人听见。

我抬起头,脸上早已被汹涌而下的泪水冲刷得狼狈不堪,眼睛红肿,

看向“谢云嵘”的目光充满了被巨大悲痛灼烧后的空洞和一丝被冒犯的、神经质的尖锐,

“让我……再看他最后一眼……让我……一个人待会儿……”我的反应,在旁人看来,

不过是新寡之人悲痛欲绝、不愿任何人打扰她与亡夫最后独处的执拗。

谢云峥——此刻的“谢云嵘”——伸出的手僵在半空,脸上那刻意堆砌的悲伤凝固了一瞬,

眼底飞快地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阴鸷和厌恶,但很快又被更浓的哀戚覆盖。他讪讪地收回手,

抹了把脸上的泪,声音哽咽:“大嫂……您千万保重身子……大哥在天有灵,

也不愿见您如此……”我扭过头,不再看他那张令人作呕的虚伪面孔,

将整个上半身几乎都伏在冰冷的棺沿上,肩膀剧烈地抽动,发出压抑到极致的呜咽。

只有我自己知道,那埋在臂弯里的脸上,泪水早已被一种冰冷的、淬了毒般的恨意取代。

谢云峥,白若薇……好一个偷天换日!好一个手足相残!好一个情深似海!这口棺材,

这满堂的虚伪眼泪,这铺天盖地的素白……你们费尽心机搭起的戏台,我陆明璃,

陪你们唱下去!只是这结局,由不得你们来定!更深露重,灵堂里的喧嚣终于彻底沉寂下去。

守夜的仆妇也熬不住,蜷缩在角落的蒲团上打起了盹,发出轻微的鼾声。惨白的烛火跳跃着,

将棺木巨大的影子投射在墙壁上,如同蛰伏的巨兽。我悄无声息地起身,

如同融入夜色的幽灵,离开了这令人窒息的地方。没有回自己的院子,

而是绕开巡夜家丁那昏昏欲睡的目光,七拐八绕,避开所有可能被注意的路径,

最终停在府邸最偏僻西北角的一处荒废小院外。这里曾是堆放杂物的库房,久无人至,

院墙斑驳,荒草丛生,散发着浓重的霉味和尘土气。厚重的木门紧闭着,

一把锈迹斑斑的铜锁挂在上面。我屏住呼吸,

从袖中摸出一根细长的、打磨得异常光滑坚韧的铁簪——这是我母亲当年的陪嫁,看似普通,

实则暗藏玄机。我将尖端小心翼翼探入锁孔,凭着记忆里一个老锁匠无意间透露的技巧,

屏息凝神,指尖感受着内部机括细微的转动。咔哒。一声轻得几乎不可闻的机括弹开声。

铜锁应声而落。推开沉重的木门,

一股混合着尘埃、陈旧木头和某种难以言喻的腐败气息扑面而来。我闪身进去,

迅速反手掩上门。月光被高高的窗棂切割成几块,吝啬地洒落在地面,

勉强照亮了室内堆积如山的破旧桌椅、废弃的幔帐和布满蛛网的杂物。我目标明确,

径直走向角落。那里堆放着几口早已废弃、落满厚厚灰尘的旧棺材,

是府里早年备下、后来因材质不佳而被替换下来的。其中一口稍小的柏木棺材,

半掩在破旧的帐幔下。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头的悸动,我用力推开那口旧棺沉重的盖子。

令人牙酸的木头摩擦声在死寂的库房里格外刺耳。棺内,赫然躺着一个人!

正是白日里躺在灵堂那口黑漆大棺中,被所有人认定是“谢云峥”的——谢云嵘!

他双目紧闭,脸色是一种可怕的灰败,嘴唇泛着深紫色。

白日里那身代表世子的华贵锦袍已被换下,只穿着单薄的中衣,

胸口位置洇开一大片暗褐色的、早已干涸的血迹,散发出极淡的、被尘土和霉味掩盖的腥气。

他的身体冰冷僵硬,乍看之下,与死人无异。我伸出手指,颤抖着,

却异常坚定地探向他的颈侧。指尖下的皮肤冰冷,但……就在那冰冷的深处,

似乎还残留着一丝极其微弱、微弱到几乎让人以为是错觉的搏动!

像寒夜里将熄未熄的一点余烬!他还活着!这个认知如同惊雷在脑中炸开,

巨大的狂喜和随之而来的沉重压力瞬间攫住了我。白日里灵堂上那滔天的恨意和冰冷的算计,

此刻都暂时被一种更急迫的生存欲望压下。“云嵘?谢云嵘!”我压低声音,急促地呼唤,

手用力掐向他的人中。没有反应。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母亲出身杏林世家,虽早逝,

却留下几本珍贵的医书和手札。我幼时体弱,曾翻阅过一些,对毒物略有涉猎。

谢云嵘这模样,绝非普通刀剑外伤,更像是……中了某种阴狠的毒!

那胸口的血迹颜色也不对劲。我迅速解开他中衣的系带,小心地揭开被血浸透的布料。果然,

胸口并无明显的开放性伤口,只有一片触目惊心的青紫色瘀斑,中心微微凹陷,颜色最深,

边缘则蔓延出蛛网般的紫黑色纹路。瘀斑周围的皮肤温度异常的高,

与身体其他部位的冰冷形成鲜明对比。是掌伤!而且是带着剧毒的掌力!

我的目光猛地扫向他的左手。那只手无力地垂在身侧,掌心朝上。

就在那掌心靠近腕部的位置,赫然残留着几点极其细微的、暗蓝色的粉末!若不细看,

几乎会以为是灰尘。这粉末带着一种极淡的、如同腐烂兰花般的甜腻气味。

“腐心兰……”一个阴冷的名字浮现在脑海。母亲的手札上记载过,此毒罕见,

中者心脉如被蚁噬,痛苦万分,外表症状与严重内伤相似,最终心脉枯竭而亡。

解药极其复杂,需以数种相克剧毒之物中和,稍有不慎,中毒者未死,解毒者先亡。

难怪谢云峥敢放心地将人丢在这里,他笃定谢云嵘必死无疑!那几点粉末,

恐怕是施毒者掌心残留,或是谢云嵘在遭受重击时本能反抗抓下的!一股寒意顺着脊椎爬升。

谢云峥,为了这谋划,对自己的亲弟弟竟也下如此毒手!就在这时,

棺中的人猛地抽搐了一下!灰败的脸上涌起一阵不正常的潮红,

紧闭的眼皮下眼球剧烈地转动,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如同破风箱般的艰难喘息,

仿佛下一秒就要彻底断气。不行!他撑不住了!顾不得许多,

我猛地想起母亲手札中一个极其凶险的备注:若遇腐心兰毒发濒死,无解药在手时,

可尝试以金针渡穴之法,强行**心脉,激发残余生机,或可延命片刻。此法如同烈火烹油,

九死一生!我没有金针。目光急扫,落在那根方才开锁用的铁簪上。簪身细长坚韧,

尖端锋利。别无选择!我一把扯下发髻上束发的素银簪子,

用簪尖在铁簪末端用力刻下几道浅痕,权作标记穴位深浅之用。然后,没有丝毫犹豫,

一手用力撕开谢云嵘胸前中衣,露出那片青紫的毒掌印,另一手捏紧铁簪,

对准掌印边缘一处重要的穴位,回忆着手札上描绘的位置和角度,狠狠刺了下去!噗。

一声极其轻微的入肉声。昏迷中的谢云嵘身体猛地一弹,喉咙里发出一声短促痛苦的闷哼,

嘴角溢出一缕暗黑色的血沫。我心脏狂跳,额头瞬间布满冷汗,却不敢有丝毫停顿。

手指稳定得可怕,凭着记忆和一股破釜沉舟的狠劲,再次将铁簪刺向下一处穴位!一连七下!

每一次刺入,谢云嵘的身体都剧烈地痉挛抽搐,每一次拔出,

都带出几滴粘稠的、散发着恶臭的黑血。他脸上的灰败似乎褪去了一丝,

但那片青紫的毒斑却显得更加狰狞。当最后一针拔出,他猛地张开嘴,“哇”地一声,

吐出一大口浓稠如墨汁般的黑血,喷溅在棺木内壁。吐完这口血,

他整个人像是被彻底抽空了,软软地瘫倒下去,胸口的起伏微弱得几乎看不见,

但脸色却奇异地透出了一点微弱的、属于活人的气息,不再是那种死气沉沉的灰败。

我瘫坐在地,后背的衣衫已被冷汗浸透,紧紧贴在皮肤上,冰凉一片。

握着那根沾满黑血的铁簪的手,控制不住地剧烈颤抖。刚才那短短的片刻,

耗尽了所有的力气和勇气。就在这时,地上的人眼皮剧烈地颤动了几下,极其艰难地,

掀开了一条缝隙。那眼神涣散、空洞,如同蒙着厚厚的尘埃,在昏暗的光线下茫然地转动着,

最终,极其缓慢地,聚焦在我满是汗水、沾着血污的脸上。

“……嫂……嫂……”他的嘴唇蠕动着,发出的声音微弱嘶哑,如同砂纸摩擦,

破碎得不成调。他认出了我!在经历了濒死的剧毒和粗暴的“救治”后,

他竟然还残存着一丝清醒的意识!我立刻俯身靠近,声音压得极低,

带着劫后余生的急促:“是我,陆明璃。云嵘,你听着,你大哥谢云峥没死!

他顶了你的身份,现在外面哭灵的那个‘谢云嵘’就是他!棺木里躺着的‘谢云峥’是你!

他想假死脱身,兼祧两房!”谢云嵘涣散的瞳孔猛地收缩了一下,如同被针狠狠刺中,

随即涌起滔天的痛苦和难以置信的恨意。那恨意如此浓烈,竟瞬间压过了濒死的虚弱,

让他灰败的脸上都蒙上了一层骇人的戾气。他死死地盯着我,喉咙里发出“咯咯”的声响,

仿佛有无数诅咒要喷涌而出。

“他……好……毒……”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从破碎的肺腑中挤出来的,

小说《独掌春风烬余香》 独掌春风烬余香精选章节 试读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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