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污蔑第一部分:污蔑“林晚,项链是不是你偷的?
”冰冷、尖锐的质问声像淬了毒的钢针,狠狠扎进我的耳膜。
我站在富丽堂皇的院长办公室里,周围一圈人,
每一个人的眼神都像是在看一只阴沟里的老鼠。说话的是我的舍友,江若雪。此刻,
她正依偎在男友顾辰的怀里,哭得梨花带雨。那张被誉为金融系“系花”的脸上,
挂满了委屈与悲伤,仿佛受了天大的欺凌。顾辰,我们盛华大学校董的儿子,
也是学生会主席。他用一只手安抚着江若雪,另一只手指着我,
眼神里的轻蔑与厌恶几乎要化为实质。“林晚,若雪好心让你跟我们一起住进这间特级宿舍,
你就是这么回报她的?人穷可以,但心不能脏!”他口中的“特级宿舍”,
是盛华大学专门为有特殊背景的学生准备的豪华双人间,而我,
一个凭着国家助学金才勉强入学的“贫困生”,能住进来,全是因为江若雪的“善良”。
开学第一天,她当着所有人的面,姿态优雅地对我说:“林晚同学,我看你东西不多,
宿舍也还没分配,不如跟我一起住吧,我一个人住也挺无聊的。”当时,
我只是想体验一下平凡的大学生活,便隐藏了身份,对她的“施舍”点头应允。现在想来,
这不过是她为了凸显自己善良、衬托自己高贵而上演的一场戏。而我,
就是那个最完美的布景板。这场戏的**,便是今天。江若雪丢失了她最宝贝的一条项链,
那条号称是法国皇室后裔设计师亲手打造的“海洋之泪”,价值三百万。而我,
这个宿舍里唯一的“穷人”,自然成了头号嫌疑犯。“我没有偷。”我平静地开口,
声音不大,但在啜泣声充斥的办公室里,却显得格外清晰。我的冷静似乎激怒了顾辰。
“没有?那你怎么解释这个?”他将一个透明证物袋狠狠摔在院长面前的办公桌上。袋子里,
是一条仿制的“海洋之泪”,做工粗糙,塑料感十足,一看就是地摊上几十块钱的假货。
江若雪的哭声适时地拔高了一个调:“天哪……我的项链……林晚,
你怎么能……你怎么能用一个假货来调换我的真品?我到底哪里对不起你了?”院长,
一个地中海发型的中年男人,推了推眼镜,用一种审视罪犯的目光看着我,
沉声问道:“林晚同学,这东西是在你的储物柜最里面发现的,人证物证俱在,
你还有什么话好说?”“人证?”我捕捉到这个词。顾辰冷笑一声,打了个响指。
办公室的门被推开,一个宿管阿姨走了进来,她眼神躲闪,不敢看我,
低着头说:“是……是我亲眼看见林晚同学鬼鬼祟祟地在江若雪同学的梳妆台前翻找东西,
当时我没多想,现在想来……”我看着这个上周还因为我帮她搬东西而连声道谢的阿姨,
心中一片冰凉。我知道,我百口莫辩。这是一场为我精心设计的围猎。
从江若雪“好心”收留我开始,或许这个局就已经布下。
她需要一个完美的“恶人”来衬托她的“纯洁”,
需要一场轰轰烈烈的“失窃案”来彰显她那条项链的珍贵。而我,
这个无权无势的“贫困生”,是最好的人选。“我还是那句话,我没有偷。”我挺直了背脊,
迎上所有人的目光,“你们可以报警,让警察来调查。我相信监控会还我清白。”“报警?
”江若雪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她从顾辰怀里抬起头,
泪痕未干的脸上带着一丝残忍的笑意,“林晚,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想拖延时间?
我们宿舍为了保护隐私,根本没有安装监控!你真是打得一手好算盘!”她的话,
彻底堵死了我最后的路。顾辰上前一步,居高临下地逼视着我:“林晚,现在给你两个选择。
第一,跪下来给若雪道歉,承认错误,然后自己滚出盛华大学,
这件事我们可以不追究你的法律责任。第二,我们报警,让你这种手脚不干净的人,
在档案里留下一辈子都洗不掉的污点!”他的声音充满了威胁和施舍的意味,
仿佛让我“滚”出学校,已经是天大的恩赐。院长清了清嗓子,
以一种官方的口吻下了定论:“林晚同学,鉴于你品行不端,严重影响了我校的声誉。
学校研究决定,给予你勒令退学的处分。希望你好自为之。”没有审判,没有调查,
只有一场由权势者主导的宣判。我看着他们,看着江若雪嘴角那抹怎么也掩饰不住的得意,
看着顾辰那副胜券在握的傲慢,看着院长那张谄媚讨好的脸。我的世界,在这一刻,
被他们联手涂抹得一片漆黑。2泥沼第二部分:泥沼退学通知书下达得快得惊人,
几乎是在我走出院长办公室的同时,校园公告栏的电子屏上,
就已经用加粗的红色字体滚动播报着对我的处分决定。“金融系大一新生林晚,
因盗窃他人贵重财物,品行败坏,经校方研究决定,予以勒令退学处理,以儆效尤。
”短短一行字,像一把烧红的烙铁,狠狠地烫在我人生的履历上。我成了盛华大学建校以来,
最快被开除的学生。从办公室到宿舍楼,短短几百米的路,
我却像是走在一条遍布荆棘的刑场上。无数道目光向我投来,有好奇,有鄙夷,有幸灾乐祸。
那些窃窃私语像苍蝇一样嗡嗡作响,钻进我的耳朵。“看,就是她,那个小偷。
”“听说她是个贫困生,嫉妒人家江若雪有钱,就偷了人家三百万的项链。
”“真是人心不足蛇吞象,没那个命,就别得那个病。”“活该!这种人就该被开除,
不然以后谁还敢在学校放东西?”我面无表情地走着,将所有的声音都隔绝在外。
我的东西不多,一个行李箱就能装下。我只想尽快离开这个让我感到窒息的地方。回到宿舍,
江若雪已经不在了,想必是和她的顾辰学长庆祝胜利去了。空气里还残留着她昂贵的香水味,
甜得发腻,令人作呕。我默默地收拾着自己的衣物,把它们一件件叠好,放进行李箱。
就在这时,宿舍门被轻轻推开,一个瘦小的身影探了进来。是张萌,我在班上唯一的朋友。
她和我一样,也是靠助学金上学的,我们总是一起去图书馆,一起去食堂吃最便宜的套餐。
“林晚……”她眼眶红红的,手里攥着一个面包和一瓶牛奶,
“我……我相信你不是那样的人。”她把面包和牛奶塞到我手里,
声音带着哭腔:“你别难过,肯定是他们搞错了。我们去找老师,去找辅导员,
再解释一下……”“没用的,张萌。”我打断了她,心中划过一丝暖流,“这是个死局。
”“可是……”“别可是了。”我拉上行李箱的拉链,对她笑了笑,“谢谢你,张萌。
你快回去吧,别让人看见你跟我在一起,对你不好。”我的话音刚落,
宿舍门就被人一脚踹开。顾辰带着几个学生会的干部,一脸煞气地站在门口。
他的目光扫过张萌,冷哼一声:“我当是谁呢,原来是另一个穷鬼。怎么,
想给小偷通风报信?”张萌吓得脸色发白,连连后退:“我……我没有……”“没有?
”顾辰一步步逼近,眼神阴鸷,“张萌,是吧?我记得你,助学金名单上有你。
跟小偷混在一起,看来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学生会纪检部,去查查她的助学金资格,
我怀疑有人骗取国家补助!”“不要!”张萌吓得哭了出来,“顾学长,我没有,
我真的没有……”“滚!”顾辰不耐烦地喝道。张萌看了我一眼,眼神里充满了恐惧和无助,
最后只能哭着跑开了。偌大的宿舍里,只剩下我和顾辰以及他身后那几堵人墙。“林晚,
给你半个小时,立刻从这里消失。”顾辰用命令的口吻说道,“别脏了若雪的地盘。
”我没有理他,拉起行李箱,径直朝门口走去。就在我与他擦肩而过时,他突然伸手,
一把抓住了我的手腕。他的力气很大,像是铁钳。“怎么,不服气?”他凑到我耳边,
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我告诉你,在这个学校,我就是规矩。若雪想让你滚,
你就必须滚。别说偷了项链,就算你什么都没做,只要若…雪不高兴,你一样得滚。懂吗?
这就是你和我们之间的差距,云泥之别。”我用力甩开他的手,冷冷地看着他:“是吗?
”我的反应似乎出乎他的意料,他愣了一下,随即恼羞成怒:“死到临头了还嘴硬!
我告诉你,这只是开始。我会让整个榕城,都没有你的立足之地!”我拉着行李箱,
头也不回地走出了这栋豪华却肮脏的宿舍楼。身后,是他们肆无忌惮的嘲笑声。我的人生,
在他们眼中,仿佛就是可以随意践踏的泥沼。
3滂沱大雨第三部分:滂沱大雨走出宿舍楼的时候,天色已经阴沉得像一块沉重的铅块,
压得人喘不过气。豆大的雨点毫无征兆地砸了下来,瞬间连成一片雨幕,
将整个世界都冲刷得模糊不清。我没有伞,只能任由冰冷的雨水劈头盖脸地浇下来,
很快就湿透了全身。衣服紧紧地贴在身上,又冷又重,像一层甩不掉的枷锁。我拉着行李箱,
艰难地在雨中前行。脚下的路变得湿滑,积水没过脚踝,每一步都走得异常沉重。
周围的同学撑着各式各样的雨伞,匆匆跑过,没有人为我停留,只有几道同情或好奇的目光,
短暂地在我身上掠过,又迅速移开。我就像一个被世界遗弃的孤魂,
狼狈地游荡在这片不属于我的繁华校园里。就在我快要走出校门的时候,
一辆黑色的保时捷卡宴缓缓地停在了我面前,溅起一片水花,打湿了我的裤腿。车窗降下,
露出顾辰那张英俊而又可恶的脸。副驾驶上,坐着巧笑嫣然的江若雪。
她撑着一把精致的蕾丝遮阳伞,虽然下着大雨,但她依旧要维持那份优雅。那把伞在此刻,
显得格外讽刺。“哟,这不是我们的大盗吗?”江若雪的声音娇滴滴的,却带着淬毒的甜腻,
“怎么这么狼狈呀?需不需要我发发善心,借你一把伞?”顾辰轻笑出声,
配合着她:“宝贝,你就是太善良了。有些人,不配你的善良。”他们一唱一和,
像是在欣赏一出他们亲手导演的精彩好戏。而我,就是那个在舞台中央被淋成落汤鸡的小丑。
我停下脚步,抹了一把脸上的雨水,分不清是雨还是别的什么。我抬起头,静静地看着他们。
我的沉默,在他们看来,是懦弱和无能为力的表现。江若雪脸上的笑意更深了,
她从车里探出半个身子,那把蕾丝伞堪堪遮住她的头顶,雨水打湿了她名贵的衣裙,
她却毫不在意。她居高临下地看着我,眼神里充满了胜利者的姿态和怜悯。“林晚,
你知道吗?我最讨厌你这种人了。”她朱唇轻启,一字一句地说道,“明明穷得叮当响,
偏要装出一副清高、不食人间烟火的样子。你是不是觉得,你这样很有骨气?其实,
在我们眼里,你就是个笑话。”她顿了顿,似乎很享受我此刻的狼狈。
“我让你住进我的宿舍,是想让你开开眼界,看看上流社会的生活是什么样的,
让你明白人与人之间是有差距的。可你呢?非但不知恩图报,还起了贪念。真是可悲。
”雨越下越大,仿佛要将整个世界都吞没。我的身体已经冷得快要失去知觉,但我的心,
却在这一刻,燃起了一团火。“你知道吗?”江若雪的声音变得更加轻柔,也更加残忍,
“有些人,生来就在云端。而有些人,生来就在泥里。再怎么挣扎,也只能在泥里打滚。
”她说完,和顾辰相视一笑,那笑容里充满了对我的鄙夷和对自身优越感的确认。“有些人,
生来就在泥里。”这句话,像一根针,精准地刺破了我心中最后一道防线。
我看着他们坐在温暖干燥的豪车里,看着他们脸上那刺眼的笑容,
看着他们如同看蝼蚁般的眼神。我笑了。在这滂沱大雨之中,我浑身湿透,狼狈不堪,
却突然笑出了声。我的笑声让江若雪和顾辰脸上的笑容僵住了。他们不解地看着我,
仿佛在看一个疯子。我抹掉脸上的雨水,
从口袋里掏出那个被雨水浸湿的、最老款的诺基亚手机。这个手机,
是我为了“体验生活”特意换上的,防水功能倒是出奇的好。我当着他们的面,
按下了那个我只在每年春节才会拨打的号码。电话几乎是秒接。“喂,晚晚?
”电话那头传来一个沉稳而充满慈爱的声音。“爸。”我的声音很轻,
却带着一丝不易察ึง的颤抖,“我不想玩了。”电话那头沉默了片刻,
随即传来一声叹息:“受委屈了?”我看着保时捷里那两张错愕的脸,嘴角的笑意越来越大。
“爸,那个‘盛华’教育集团,我今天就要。”**起第四部分:风起电话那头,
我父亲的声音依旧沉稳如山,仿佛我说的不是收购一个市值数百亿的教育集团,
而只是想买一个新玩具。“盛华?哦,想起来了,就是十几年前我们随手投了点钱,
帮他们渡过难关的那个小公司?”他的语气轻描淡写,“行,知道了。
晚点我让张叔把股权**协议给你送过去。你先找个地方安顿下来,别淋雨,小心感冒。
”挂掉电话,我将那部老旧的诺基亚揣回兜里。整个世界仿佛都安静了,
只剩下哗啦啦的雨声。保时捷车里,江若雪和顾辰的表情像是见了鬼。他们刚才离得很近,
清清楚楚地听到了我的通话内容。“你……你在胡说八道什么?”顾辰最先反应过来,
他的脸色有些难看,但更多的是不信和嘲讽,“演戏演上瘾了?还收购盛华集团?
你知道盛华集团市值多少吗?林晚,你是不是被**得精神失常了?”江若雪也回过神来,
她捂着嘴,夸张地笑了起来:“天哪,顾辰,你听到了吗?她说她要收购盛华集团!
笑死我了!一个穷得要靠助学金度日的土包子,居然在这里说这种疯话。林晚,
你是不是小说看多了?”我没有理会他们的嘲讽。此刻,我的心已经平静下来。
那场精心策划的羞辱,那句“生来就在泥里”,都成了引燃我怒火的最后一根稻草。
游戏结束了。我拉起行李箱,绕过他们的车,径直走向校门。背后,
顾辰的怒吼声夹杂在雨声中传来:“林晚!你给我站住!你把话说清楚!”我没有回头。
从今天起,攻守易形了。我在校门外不远处的一家五星级酒店开了间总统套房。
当我浑身湿透、拖着一个廉价行李箱出现在大堂时,前台经理的眼神里闪过一丝鄙夷。
但在我面无表情地拿出那张黑色的百夫长卡时,他的态度发生了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
恭敬得几乎要跪下来。这就是现实,直接而残酷。洗了个热水澡,换上酒店提供的浴袍,
我站在巨大的落地窗前,俯瞰着这座在雨中显得有些朦胧的城市。盛华大学的轮廓,
在远处清晰可见。那里,曾是我以为可以寻求片刻喘息的象牙塔,
却成了让我体验到人性至恶的斗兽场。不到一个小时,酒店房间的门铃响了。来人是张叔,
我父亲最得力的助手,也是看着我长大的长辈。他穿着一身笔挺的西装,头发梳得一丝不苟,
手里提着一个公文包。“大**。”他恭敬地向我鞠躬。“张叔,辛苦你跑一趟。
”“分内之事。”张叔打开公文包,从里面拿出几份文件,
“董事长让我把这些东西给您送过来。
这是盛华教育集团百分之七十八的绝对控股权**协议,您签个字,从法律意义上讲,
它就完全属于您个人了。”我拿起笔,在文件末尾签下了我的名字——林晚。“另外,
”张叔又递过来一份文件,“这是当年顾家,
也就是盛华大学现任校董顾远山家族的‘鼎盛资本’,
向我们林氏旗下的‘匿名天使基金’申请紧急援助时签署的对赌协议和无限连带责任担保书。
”我翻开文件,上面的条款看得我眼角微挑。这已经不是简单的资助了,
这简直就是一份卖身契。为了获得那笔续命的资金,顾家不仅抵押了公司的全部股份,
还以家族所有动产和不动产作为担保,并且签署了极其苛刻的对赌条款。
一旦他们无法在规定时间内达到约定的盈利目标,我们就有权以一元的价格,
强制收购他们公司的全部剩余资产。“他们……没达到目标?”我问道。张叔笑了笑,
那笑容里带着商场老将的精明:“他们何止是没达到,简直是差得远了。
这些年全靠我们不断地注入资金,才勉强维持着表面上的光鲜。实际上,顾家早就资不抵债,
整个家族,都是在为我们打工。只是他们自己还不知道,那位‘匿名天使’,
就是董事长您父亲而已。”我捏着那份文件,指尖微微泛白。原来,顾辰引以为傲的家世,
不过是建立在我家沙滩上的一座城堡。而我,只需要轻轻一推,就能让它灰飞烟灭。
“还有这个,”张叔最后拿出一个牛皮纸袋,“这是您让我查的东西。”我打开纸袋,
里面是几张照片和一份详细的调查报告。照片上,是江若雪戴着假发和墨镜,
鬼鬼祟祟地走进一家典当行的画面。监控拍得清清楚楚,
她将那条所谓的“海洋之泪”放在柜台上,和老板讨价还价。报告里写明,那条项链,
她以一百八十万的价格当掉了。而她典当的理由,是“急需一笔钱,
投资男友公司的海外项目”。我看着报告,忍不住笑了起来。真是可笑。
她为了支持男友那早已是我家囊中之物的空壳公司,不惜典当自己珍贵的项行,
然后反过来嫁祸给我这个真正的“债主”。这世上,还有比这更讽刺的事情吗?“张叔,
帮我安排一下。”我将文件收好,眼中闪过一丝寒光,“三天后,
我要以盛华集团新任董事长的身份,召开全校大会。”“好的,大**。”张叔躬身领命,
“需要我做些什么准备?”“把会场的投影设备调试到最好状态。”我看着窗外的雨景,
缓缓说道,“我要给全校师生,放一场好戏。
”5山雨欲来第五部分:山雨欲来接下来的三天,我没有离开酒店房间半步。外界的风暴,
却已经悄然酝酿。盛华教育集团高层发生剧烈地震的消息,像一颗深水炸弹,
在榕城的商界和教育界掀起了滔天巨浪。原董事长顾远山,也就是顾辰的父亲,
被毫无征兆地一撸到底,和他一起被清洗的,还有集团内部所有顾家的亲信。取而代之的,
是一位神秘的、从未在公众面前露过面的新任董事长。没有人知道这位新董事长是谁,
只知道其手段雷霆万钧,一夜之间就完成了对整个集团的绝对掌控。盛华大学内部,
也早已是人心惶惶。各种小道消息满天飞。“听说了吗?我们学校要变天了!
”“顾校董被架空了,来头好大一个神秘富豪,直接把整个集团给买了!”“真的假的?
那顾辰以后还敢那么嚣张吗?”这些议论,自然也传到了顾辰和江若雪的耳朵里。
我通过张叔安插在学校的眼线得知,顾辰这两天急得像是热锅上的蚂蚁。
他父亲的电话打不通,家里的公司也乱成一团,他想去集团总部打探消息,
却被保安拦在了门外,连大门都进不去。往日里前呼后拥的跟班们,也都开始对他敬而远之。
他终于尝到了从云端跌落的滋味。而江若雪,则显得比他“镇定”许多。
她依旧是那副高高在上的“真千金”模样,
在她的朋友圈里安抚众人:“只是集团正常的股份变更而已,大家不要以讹传讹。
顾叔叔依旧是盛华的重要股东,顾辰的地位也不会有任何改变。一些跳梁小丑,
别想看我们家的笑话。”她甚至还有闲心,在朋友圈发了一张在高级餐厅享用下午茶的照片,
配文是:“清者自清,浊者自浊。赶走了一只苍蝇,空气都清新了。”所有人都知道,
小说《逼我退学?我反手买下整座大学》 逼我退学?我反手买下整座大学精选章节 试读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