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竹马绕青梅,偏执种深根【五岁:糖霜初烙】沈聿记得,
五岁那年的春风里浸着甜味。他攥着褪色布娃娃(母亲留下的唯一物件),缩在苏家院墙外,
被三个男孩围住:“没爹的野孩子!”石块砸在脚边,布娃娃滚进泥坑。他蹲着捡,
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却听见脆生生的断喝:“你们再动他一下试试!
”扎羊角辫的小女孩举着棒棒糖,糖纸泛着金辉,碎花裙沾满草屑,却像个小战士。
“我有糖,谁敢抢,就告诉老师!”男孩们嗤笑散去,她蹲下来塞糖:“我叫苏清鸢,
爸爸说,没爹的孩子更需要糖。”糖在舌尖化开时,
沈聿尝到比甜更烫的东西——被人护着的温度。后来才知,苏清鸢为帮他出头,
当天就把那三个男孩的书包塞满毛毛虫,吓得他们尖叫着满操场跑,
被罚站时还冲他挤眼睛:“看,我帮你报仇啦!
”【七岁:焦糊蛋糕与血痕】沈聿真正尝到“占有”的滋味,是在七岁那个蝉鸣聒噪的午后。
苏清鸢扎着歪歪扭扭的羊角辫,发绳是褪了色的粉色,她攥着半块被抢走的草莓蛋糕,
像只护崽的小兽般挡在他身前,奶油糊了满脸,却瞪着眼前三个高半个头的男孩,
声音尖利:“沈聿的东西,谁准你们碰了?!”那时他躲在她身后,
鼻尖萦绕着她发间淡淡的皂角香,还有蛋糕被砸在对方脸上的甜腻气息。
阳光透过香樟树叶的缝隙,在她沾着奶油的侧脸上投下斑驳光影,明明是闯祸的狼狈模样,
却在他眼底定格成唯一的光。他没说话,
只是默默弯腰捡起掉在泥地里的半块蛋糕——那是苏清鸢清晨偷偷塞进他书包的,
用蜡纸包着,说要留到午休一起吃。“喂,沈聿,你傻啦?”苏清鸢拽着他往巷子里跑,
裙摆扫过路边的狗尾巴草。到了隐蔽处,她把自己口袋里的水果糖全倒进他掌心,
草莓味的硬糖在阳光下泛着光泽,“谁要你的破蛋糕!但下次再有人欺负你,
我就……我就让我爸把他们家公司买下来,让他们去扫厕所!”沈聿舔着那颗糖,
甜味混着泥土的腥气在舌尖蔓延。他看着苏清鸢气鼓鼓的脸颊,喉结滚动,小声说:“清鸢,
以后我的东西,都分你一半。”“谁要跟你分!”她嘴硬着,耳朵却悄悄红了,
伸手替他拍掉肩上的灰尘,指尖触碰到他皮肤时,他下意识地瑟缩了一下。
夕阳把两个小身影拉得老长,他攥着她的衣角,第一次觉得,被人这样护着,
像含着一颗永远不会化的草莓糖,甜得发腻,却也暖得烧心。从那天起,
他心里有什么东西悄然生根——苏清鸢必须是他的,从发梢到灵魂,永远都是。
【冬日:冻疮与粉色手套】深冬雪猛,苏清鸢追欺负沈聿的男生跑了三条街,木棍断成两截,
手指冻得通红。沈聿看着她肿成胡萝卜的手,心疼得说不出话。次日清晨,
他把灰扑扑的旧手套塞给她,自己揣着冰凉的手去上学,课间瑟瑟发抖。苏清鸢发现后,
直接把两只手套都套在他手上:“笨蛋,要冻一起冻!”可沈聿仍记着她冻红的指尖。
他偷把攒了半年的零花钱塞给小卖部老板,
换来粉色蕾丝手套(货架最顶端、包装最漂亮的那盒)。苏清鸢看见时,
嘴角抽了抽:“这也太丑了……”却当天就戴在手上。沈聿赌气:“丑就别戴!
”她夜里把手套藏进枕头,梦见和他戴着同款手套跳舞,裙摆都燃着火焰。
后来沈聿发现她枕头下的手套,边角都磨破了——原来她每天都戴。心尖突然发烫,
像揣了块化不开的糖,连指尖都泛着甜。
【小学:秘密基地与“婚姻证书”】老巷尽头的废弃杂货间,是他们的圣地。
沈聿用锈铁钉刻下“沈苏基地”,苏清鸢嫌字丑,
提笔在墙上画交缠的火焰与锁链(那时不懂寓意,只觉红黑碰撞的图案酷得要命)。
杂货间里藏着秘密:-沈聿捡的玻璃弹珠(骗她“是水晶,
能实现愿望”);-苏清鸢摘的野花(压成干花贴满整面墙);-某个夏日午后,
她突然掏出蜡笔:“沈聿,我们结婚吧!”沈聿红着脸点头,
她认真画“婚姻证书”:左边的他穿黑袍(像武侠小说里的冷面大侠),
右边的自己穿红裙(裙摆要燃着火焰,对应她最爱的“掌心焰”设定),
中间盖一片梧桐叶当印章。“以后你就是我的人了!”她叉腰宣布,
发梢还沾着午后的汗珠。沈聿摸她辫子:“好。”那时他们不懂爱情,却把一生的承诺,
刻在满是灰尘的杂货间墙上。【初中:裙子与别扭的占有】苏清鸢第一次穿白裙子时,
沈聿在杂货间等她。见她转着圈笑,裙摆像朵云,他突然冲上去扯住裙角:“不许穿!
”她瞪圆眼睛:“凭什么?”他别过头:“不好看!
”实则嫉妒得发狂——路过的男生都在看她。后来她故意穿短裤,露白生生的腿,
沈聿又炸毛:“太暴露!”两人吵得掀翻木桌,苏清鸢气到撕毁“婚姻证书”,哭着跑走。
沈聿蹲在地上捡碎片,半夜抱着胶水去她家窗下,却看见她正把碎纸片藏进枕头。
他熬夜拼好证书,用铁钉重新钉在墙上,比之前更牢。苏清鸢发现后,踹他一脚:“丑死了!
”却在没人时,摸画里沈聿的脸——黑袍花纹被他补得歪歪扭扭,像团跳动的火焰。
【中考前:素描与心跳】中考前的暑假,补课班空调嗡嗡响。苏清鸢趴在桌上睡觉,
发丝垂在脸侧,沈聿盯着她的睫毛,突然掏出铅笔。素描本上,线条越来越深:她抿着的唇,
皱起的眉,甚至耳后那颗小痣……画到心跳加速时,才发现她醒了。“画得真丑!
”苏清鸢抢过本子,耳尖却红得要滴血。沈聿慌得要撕,
她却把画夹进数学课本:“留着当反面教材!”当晚在杂货间复习,
她突然指着画说:“其实……也没那么丑。”沈聿没说话,却在地板下挖了个洞,
藏起另一张没画完的素描——画里的她,裙摆真的燃着火焰,和当年证书上的图案一模一样。
【童年补叙:锁链与火焰的雏形(高中前)】深冬事件:沈聿因为父亲生意失败,
被同学嘲笑“破落户”。苏清鸢举着木棍追人三条街,木棍打断了,就捡路边石子砸,
直到对方哭着求饶:“我看谁敢再说沈聿坏话!”她站在雪地里,鼻尖冻得通红,
像个凯旋的将军。沈聿蹲在地上,看着她沾着泥雪的裤脚,第一次没去拉她,
只是在她回头时,把自己冻得通红的手塞进她手里。“你的手好冷。”她说。他没回答,
只是握得更紧——他想,这双手,以后要一直为他挥拳、挡风雪。
高中初遇情书:隔壁班文艺委员给苏清鸢递情书,用的是印着樱花的信纸。
沈聿没像往常一样直接撕碎,而是当着那人的面,牵起苏清鸢的手。
他的指尖因为用力而发白,指甲几乎嵌进她的皮肤:“她不喜欢樱花味的香水,
也不喜欢酸唧唧的情诗,更不喜欢……除了我以外的人。”苏清鸢配合地皱起眉,
甩开男生的手时,指尖故意擦过沈聿的掌心,轻声说:“还是沈聿给的阿尔卑斯好吃。
”当晚,那男生停在车棚的自行车胎全被扎了,车篮里还放着半块被踩烂的草莓蛋糕,
旁边用马克笔写着:“离我的沈聿远点,不然下一次,是你的腿。”第二天,
苏清鸢哼着歌递给沈聿一包新的草莓糖,他看着她手腕上若隐若现的红痕,
知道那是昨晚翻墙去车棚时刮的,喉结滚动,终究没问(因为他懂,这是她护他的代价)。
【青春期细节:偏执的藤蔓与疯批的土壤(高三)】高三那年,
苏清鸢被选为校庆晚会的主持人,搭档是学生会主席。沈聿坐在台下,看着她穿着白色礼服,
笑靥如花地和男搭档互动,指节把前排座椅的扶手捏得发白。中场休息时,他在后台堵住她,
直接把她拽进储物间,按在门板上。“沈聿你弄疼我了!”她蹙眉,却没推开他。他低头,
鼻尖蹭着她的颈侧,声音沙哑:“刚才你对他笑的时候,想过我的感受吗?
”苏清鸢看着他眼底翻涌的占有欲,突然笑了,抬手勾住他的脖子,
指尖划过他后颈的皮肤:“那你想怎么样?”“我想……”他顿了顿,吻落在她锁骨上,
带着青涩的狠厉,“把你藏起来,只有我能看见。”她没说话,只是回吻他,
舌尖带着草莓糖的甜味。储物间外传来晚会的音乐声,而门内,
两个少年用最笨拙也最偏执的方式,确认着彼此的归属。后来,校庆晚会的男搭档突然转学,
据说是家里出了变故,只有苏清鸢知道,是她“不小心”把对方作弊的证据寄给了教育局,
还附了张纸条:“离我的人远点,这是警告。”第二章:总裁与千金,
偏执与疯批的交锋沈聿接手沈氏集团那年,刚满二十四岁。他穿着高定西装,
坐在宽大的办公桌后,眼神冷冽如冰,手段狠辣果决,迅速在商界站稳脚跟。
但只有苏清鸢知道,这个在外人面前杀伐果断的沈总,会在深夜抱着她,
像个缺乏安全感的孩子,一遍遍确认:“清鸢,你还在吗?
手机里装着定位(如同童年想把她锁在杂货间的执念);-他的办公抽屉里锁着一个木盒,
里面是她从幼儿园到大学的所有照片,
甚至包括她换牙期缺了门牙的丑照(取自杂货间藏着的旧相册);-有次她和闺蜜去逛街,
发了张合照到朋友圈,没露脸,只是拍了两人交叠的手和奶茶。当晚回家,
沈聿把她按在沙发上,下巴抵着她的发顶,声音闷闷的:“照片里还有谁?”“沈总,
”苏清鸢勾着他的脖子,在他喉结上咬了一口,“怎么?怕我被哪个小妖精拐跑?”“怕。
”他毫不掩饰,指尖摩挲着她腰间的皮肤,
那里有一颗小小的痣(中考前素描里藏着的秘密),“怕到想把你锁在别墅里,
每天睁眼闭眼都只能看到我。”“好啊,”苏清鸢笑得眼尾发红,像只狡黠的狐狸,
伸手捏了捏他的脸,“但你得把钥匙给我,不然我就把你一起锁进来,谁也别出去,好不好?
小说《掌心焰,眸中囚》 《掌心焰,眸中囚》精选章节 试读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