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顶流姐姐被迫替学渣妹妹上补习班

顶流姐姐被迫替学渣妹妹上补习班

言情 | 陆屿苏晨 | 已完结
2025-06-28 16:58:11
《顶流姐姐被迫替学渣妹妹上补习班》中的人物设定很饱满,每一位人物都有自己出现的价值,推动了情节的发展,同时引出了陆屿苏晨的故事,看点十足,《顶流姐姐被迫替学渣妹妹上补习班》故事梗概:我堂堂影后苏晚刚宣布退圈,就被老妈用黑历史威胁:“替妹妹补课去!”顶着鸡窝头在教室打瞌睡时,新晋顶流陆屿戳醒我:“同学,口水滴到我**球鞋了。”第二天他甩给我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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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堂堂影后苏晚刚宣布退圈,就被老妈用黑历史威胁:“替妹妹补课去!

”顶着鸡窝头在教室打瞌睡时,新晋顶流陆屿戳醒我:“同学,口水滴到我**球鞋了。

”第二天他甩给我一沓笔记:“学渣,抄我的。

”后来我在直播间翻车:“陆屿别给我塞情书了!你粉丝在扒我IP!

”他低头咬住我耳尖轻笑:“那姐姐公开我啊...苏老师?”---“退圈?

”老妈的声音陡然拔高,像根针似的戳破了顶层公寓里昂贵的宁静。

她攥着平板的手抖得厉害,

上那条由我工作室官方账号发出的、言简意赅的声明——“苏晚女士即日起正式退出娱乐圈,

感谢所有支持”——此刻正被各种“爆”、“震惊”、“塌房”的推送疯狂轰炸着。“苏晚!

”她把平板“砰”地一声拍在光可鉴人的意大利大理石茶几上,

震得旁边一个**版水晶烟灰缸都跳了跳,“你疯了?翅膀硬了是吧?这么大的事,

跟我商量过吗?!”我陷在宽大得能淹没两个人的沙发里,

指尖无意识地捻着沙发扶手上冰凉的丝绒面料。累。一种从骨头缝里渗出来的疲惫感,

比拍完连续三个大夜戏还沉重。镁光灯烤了十年,那些掌声、鲜花、尖叫,

还有镜头后面无数双审视的眼睛,都像一层层厚重的油彩,糊得我快喘不过气。“妈,

”我声音有点哑,带着刚睡醒的混沌,“我累了,真的。”“累?”老妈气极反笑,

涂着精致蔻丹的手指直直戳向我的方向,“你一句累了,就扔下几千万的代言?

扔下谈了一半的S+项目?扔下你打拼十年才站到的这个位置?你对得起谁?!

”她胸膛剧烈起伏着,精心打理的盘发都散下了一缕。空气里弥漫着昂贵的香氛味,

此刻却只让人觉得窒息。我闭上眼,只想隔绝这一切。“我对得起我自己。”我低声说,

每个字都像在喉咙里滚过砂砾。“好!好一个对得起自己!”老妈猛地站起身,

高跟鞋在地板上发出清脆又急促的“哒哒”声。她几步走到我巨大的落地书柜前,

那里面塞满了各种奖杯和粉丝送的礼物,像个金光闪闪的坟墓。她踮起脚,

手臂伸向最高一层那个积灰的角落,摸索着什么。我的心,毫无预兆地,猛地一沉。

一种极其不祥的预感瞬间攫住了我。果然,几秒钟后,她转过身,

手里捏着一个……极其眼熟的东西。一个边缘磨损、颜色发黄的旧信封。

我浑身的血液似乎在这一刻凝固了。“苏晚,翅膀硬了是吧?”老妈的声音冷得像冰,

带着一种掌控一切的残酷,“行。那咱们就好好聊聊这个。

”她慢条斯理地抽出信封里那张同样泛黄的纸。纸上密密麻麻的数字旁边,

几个歪歪扭扭的、用铅笔写的、早已模糊不清的字迹,此刻却像烧红的烙铁,

狠狠烫在我的视网膜上。“苏晨高中物理期末考卷复印件,58分,苏晚代签家长名。

”她一个字一个字地念出来,声音不高,却字字如刀,“还有,后面附带的……啧啧,

考场走廊监控截图。虽然画质渣了点,但拍到某人偷偷摸摸溜进去的侧脸,应该也够用了?

”我猛地从沙发上弹起来,指尖冰凉,声音都在发颤:“妈!你……你留这个干什么?!

”“干什么?”老妈挑眉,将那两张轻飘飘却又重若千斤的纸在我眼前晃了晃,

嘴角勾起一丝胜利者的弧度,“当然是防止我的宝贝女儿哪天突然脑子进水,

忘了是谁供她一路走到影后这个位置的。”她俯下身,

带着浓烈香水味的气息喷在我脸上:“苏晚,听好了。**妹苏晨,这次期末考,

数学又挂了红灯,52分。暑假必须参加学校组织的精英补习班,为期一个月,从明天开始。

全天候,封闭式,严进严出。”“关我什么事?”我听见自己干涩的声音在问,

心里那点微弱的希望像风中的烛火。“关你什么事?”老妈嗤笑一声,

将那两张纸在我眼前又晃了晃,动作慢得像凌迟,“很简单。你,苏晚,代替**妹苏晨,

去上这个补习班。老老实实坐满一个月,拿到合格的结业证书。

否则……”她故意停顿了一下,欣赏着我瞬间惨白的脸色。“否则,我不介意帮你回忆一下,

当年你是怎么‘帮’妹妹作弊、伪造家长签名,还被监控拍到的‘光荣事迹’。想想看,

刚宣布退圈的影后苏晚,立刻被爆出这种‘学术不端’的惊天丑闻……啧啧,那画面,

应该比你现在退圈还精彩一万倍吧?”阳光透过巨大的落地窗泼洒进来,

在昂贵的地板上切割出刺眼的光块。空气里浮动的香氛粒子,每一颗都裹挟着冰冷的威胁。

退圈?自由?在老妈手里这两张薄纸面前,简直像个一戳就破的彩色泡泡。十年,

我在镜头前扮演过无数角色,或光鲜亮丽,或楚楚可怜,或坚毅隐忍。唯独没想过,

有朝一日,

我最嫌弃的那个角色——我那个永远考不及格、脑子里大概只装着零食和追星的双胞胎妹妹,

苏晨。***清晨七点半,空气还带着一丝夜的凉意,

混杂着路边早餐摊刚炸出来的油条味。我,苏晚,前·影后,现·替身妹妹·倒霉蛋,

顶着一个因为整晚烦躁失眠而更加蓬乱如鸡窝的丸子头,

穿着一身苏晨最爱的、印着巨大卡通猫头的宽大卫衣和洗得发白的牛仔裤,

像一缕游魂般飘进了市一中高三(七)班补习教室的后门。教室里已经坐了不少人,

空气闷闷的,弥漫着纸张、墨水和一种属于重点高中尖子班特有的、无形的压力。

我挑了个最不起眼的角落位置,一**瘫坐下来,把脸埋进摊开的厚厚数学课本里,

试图把自己缩成一团无形的怨气。眼皮沉得像灌了铅,

昨晚老妈那胜利者的笑容和两张催命符一样的纸片在脑子里反复播放,搅得我头痛欲裂。

睡意,如同汹涌的潮水,瞬间淹没了残存的意识。“同学。

”一个清冽的、带着点金属质感的少年音,毫无预兆地在我头顶响起,像根细针,

猛地刺破了我昏沉的梦。我极其不情愿地掀开沉重的眼皮,从课本的缝隙里向上看去。

逆着窗外早晨明亮的光线,一个身影杵在我的课桌旁。很高,

穿着简单的白色连帽卫衣和黑色运动裤,却硬生生穿出了一种T台模特的味道。

阳光勾勒出他利落的下颌线,鼻梁很高挺,嘴唇的弧度有些薄,此刻正微微抿着。

他垂着眼看我,眼神……怎么说呢,没什么温度,像初冬清晨结在玻璃上的霜花,

带着一种天然的疏离和审视。最要命的是,他看的不是我睡眼惺忪的脸,而是我的课桌下方。

我迟钝地顺着他的目光低头。“……”大脑瞬间空白。一滴晶莹剔透的……口水,

正颤巍巍地挂在我因为趴睡而微微张开的嘴角,然后,在重力的作用下,

以一种极其缓慢又无比精准的轨迹,“啪嗒”一声,

落在了他脚上那双一看就价值不菲、白得晃眼的**版球鞋鞋面上。时间仿佛凝固了。

教室里原本低低的议论声、翻书声似乎也诡异地静了一瞬。

我甚至能感觉到周围若有若无的视线瞬间聚焦过来,像探照灯一样烤着我的脸。

血液“轰”地一下全涌上了头顶,耳朵烫得能煎鸡蛋。“呃……”我像被踩了尾巴的猫,

猛地弹坐起来,手忙脚乱地去擦嘴角,指尖碰到那点湿漉漉的痕迹,羞耻感更是排山倒海。

想也没想,我几乎是下意识地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皱巴巴的纸巾,想也没想就朝他鞋面伸过去。

“别碰。”那清冷的声音再次响起,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强硬。我的手僵在半空。

他依旧没什么表情,只是微微蹙了下眉,从自己口袋里摸出一张干净洁白的纸巾,

慢条斯理地、带着点嫌弃地俯身,

极其精准地、小心翼翼地只覆盖住那一小块被口水玷污的地方,轻轻按压了一下,

然后像处理什么生化污染物一样,捏着纸巾的一角,直起身,

精准地扔进了几步开外的垃圾桶里。整个动作行云流水,

带着一种刻在骨子里的……洁癖和傲慢。“下次睡觉,请管好自己的分泌物。”他直起身,

目光扫过我乱糟糟的头发和宽大卫衣上那只傻笑的卡通猫,

语气平淡得像在陈述一个客观事实,“还有,这位置有人了。麻烦你让让。

”“……”我张了张嘴,只觉得一股邪火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烧得我理智都快没了。

管好自己的分泌物?分泌物?!老娘当年在红毯上被闪光灯闪瞎眼都没流口水!

要不是替那个倒霉妹妹……“哦。”最终,所有的咆哮都被我硬生生咽了回去,

挤出一个干巴巴的音节。我像个受气包一样,默默抱起自己的东西,

挪到了旁边那个更破、更靠近垃圾桶的位置。坐下时,凳子腿还刮擦地面,发出刺耳的噪音。

新位置的角度正好能瞥见那个洁癖怪坐回他靠窗的“风水宝座”。他坐下,

从包里拿出崭新的笔记本和笔,动作一丝不苟,仿佛刚才那个小插曲根本没发生过。

阳光落在他侧脸上,勾勒出近乎完美的轮廓。陆屿。脑子里自动跳出一个名字。

这几天被迫恶补妹妹的“追星知识库”,

这个名字和这张极具辨识度的脸被反复提及——新晋顶流,

以一张“冰山神颜”和舞台上极具爆发力的唱跳横扫各大榜单,粉丝狂热程度堪称恐怖。呵,

顶流?我看是顶级的洁癖龟毛怪还差不多!我在心里恶狠狠地腹诽,把课本翻得哗哗响,

恨不得把纸页都戳破。第一堂课是数学。讲台上那位头发花白、戴着厚厚眼镜的老教师,

正**澎湃地讲解着三角函数。那些sin、cos、tan的符号在我眼前飞舞,

像一群嗡嗡乱叫、让人心烦意乱的苍蝇。我强撑着精神,试图跟上节奏,

笔尖在崭新的笔记本上无意识地划拉着。讲台上,老教师写下一道复杂的例题,

要求用三种解法作答。思路?不存在的。我的大脑如同被十年镁光灯烤干的沙漠,一片空白,

只剩下烦躁的沙砾在滚动。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周围的笔尖在纸上沙沙作响,像催命的符咒。

我盯着空白的纸页,额角开始渗出细密的汗珠。这感觉,

比当年第一次提名影后走红毯还让人窒息。就在我几乎要把笔尖戳进木头桌面的绝望时刻,

一张叠得整整齐齐的纸片,突然从我的左边,越过课桌间那道窄窄的缝隙,

被两根修长干净的手指轻轻推了过来。动作很轻,带着一种不容忽视的存在感。我愕然抬头。

又是他。陆屿。他根本没看我,侧脸线条依旧绷得紧紧的,

下颌的弧度透着一股子生人勿近的冷感。一只手随意地支着下巴,

目光似乎专注地落在讲台上,另一只手的手指却还按在那张纸片的边缘。仿佛刚才那个动作,

只是他顺手拂去了桌上的一粒尘埃。我迟疑地、带着十二万分的警惕和困惑,

慢慢展开那张纸。上面是几行字迹。极其干净利落,力透纸背,和他的人一样,

透着一种锋芒毕露的锐气。正是黑板上那道折磨死人的数学题的三种解法,步骤清晰,

逻辑严谨,连辅助线都画得一丝不苟。最下面,还附带了一句简洁的批注:【辅助线是关键,

别死算。】落款处,只有一个龙飞凤舞的签名:陆屿。“……”我捏着这张纸,

指尖微微发烫。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在胸腔里翻涌。是感激?不,这更像是施舍,

一种来自学霸对学渣居高临下的、精准投喂。

尤其配上他刚才那副“顺手为之、不值一提”的冷淡姿态,更让我觉得像吞了只苍蝇,

吐不出来又咽不下去。我猛地扭头看向他。他似乎有所感应,终于微微偏过头,

视线斜斜地扫过来。那双漂亮得过分的眼睛里,没有半分暖意,

只有一种近乎评估的、冰冷的审视,掠过我摊开的空白笔记本和脸上显而易见的窘迫。随即,

那薄唇几不可查地向上扯动了一下,弧度极浅,却带着一种毫不掩饰的、赤|裸裸的嘲讽。

那眼神分明在说:看,学渣,没我你就等着交白卷吧。“轰”的一声,

我脑子里那根名为理智的弦彻底绷断了。“啪!”我猛地将手里的笔拍在桌上,力道之大,

震得桌上的书本都跳了一下。这突如其来的动静瞬间吸引了周围一小片目光,

连讲台上的老教师都停顿了一下,推了推眼镜看过来。我顾不上那么多了。

积压了一整天的憋屈、替考的愤怒、被老妈威胁的无力感,

还有此刻被这个洁癖顶流用一张“答案”和嘲讽眼神点燃的熊熊怒火,如同火山般喷发出来。

“我……”我压低了声音,每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带着火星子,

直直刺向旁边那个始作俑者,“我以前解的都是剧本里的谋杀案!谁要算你这破三角函数!

你……”我本想吼出“你少瞧不起人”,但话到嘴边,

对上他那双骤然转深、带着一丝玩味探究看过来的眼睛,剩下的话却像被卡在了喉咙里。

那眼神太深,太亮,像漩涡,带着点危险的气息,让我莫名地心头一悸,气势瞬间矮了半截。

“……你、你等着!”我色厉内荏地撂下一句毫无底气的狠话,猛地转回头,

抓起那张写着答案的纸,泄愤似的揉成一团,狠狠塞进了桌肚最深处,

像塞进去一个烫手的山芋。脸颊烫得厉害,心脏在胸腔里擂鼓一样狂跳,一半是气的,

另一半……却是因为他刚才那个骤然变化的眼神。接下来的几天,

补习班的日子变成了我和陆屿之间一场无声的、诡异的拉锯战。

那个“口水事件”似乎成了某种诡异的开端。他依旧坐在那个靠窗的位置,

依旧一副生人勿近的冰山脸,听课做题一丝不苟,仿佛周遭的一切都与他无关。

但总有些小东西,会毫无征兆地出现在我的课桌里。有时是一盒包装精美的进口草莓牛奶,

瓶身上还贴着个便利贴,上面是和他解题笔记一样锋利又潦草的字迹:【糖分补脑】。

有时是一颗独立包装的、看起来就很贵的巧克力,便利贴上写着:【提神】。最离谱的一次,

是一小瓶标注着“缓解视疲劳”的进口眼药水,

便利贴上的字迹似乎带着点不易察觉的别扭:【少揉眼睛,红得像兔子】。

每次发现这些“馈赠”,我都像被踩了尾巴的猫。谁要他的东西!谁像兔子了!这算什么?

投喂流浪猫吗?还是学渣的怜悯?我把那些东西一股脑地塞进书包最底层,眼不见心不烦,

心里那点别扭却像藤蔓一样,越缠越紧。更让人心烦的是,他看我的眼神变了。

不再是单纯的冰冷和嘲讽,而是多了一种……探究?或者说,是兴趣?

像科学家在观察一个行为模式奇特的样本。当我在英语课上对着满篇生词抓耳挠腮时,

偶尔抬头,总能撞上他斜斜瞥过来的目光。那目光不再是霜雪,

而是带着一种沉沉的、难以解读的专注,像夜幕下深不见底的潭水,让我心里发毛,

又莫名地……有点慌。这天课间,我正对着物理作业本上一道复杂的力学分析题咬牙切齿,

恨不得把笔掰断。一个身影笼罩下来。又是他。陆屿没说话,只是伸出手指,

在我的草稿纸边缘点了点。那里被我画得一团糟,各种受力分析箭头歪歪扭扭地纠缠在一起。

“这里,”他开口,声音依旧是清冽的调子,却少了点之前的冰碴,“力的分解方向错了。

合力不是这么合成的。”他微微俯身,手臂越过我的肩膀,

修长的手指从我手里几乎是“夺”过了笔。他身上那股干净清爽的气息瞬间将我包围,

像雨后的青草混合着一点冷冽的薄荷味,和他的人一样矛盾又鲜明。我身体瞬间僵住,

动都不敢动。他靠得很近,近到我甚至能看清他低垂的眼睫,又长又密,

在眼睑下投下一小片阴影。笔尖在我乱糟糟的草稿纸上利落地画出新的辅助线和箭头,

他的手指骨节分明,稳定而有力。“你看,”他的声音就在我耳畔响起,

带着一种奇异的磁性,气息拂过我的耳廓,激起一阵细微的战栗,“这样分解,

再正交合成……懂了吗?”笔尖在纸面上划过的沙沙声,他低沉的声音,

还有那近在咫尺的、带着侵略性的气息,像一张无形的网,将我牢牢罩住。

我盯着纸面上他画出的清晰简洁的示意图,脑子却像塞满了浆糊,完全无法思考他讲的内容。

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在了那只握着笔的手,和他靠近时带来的、令人心悸的压迫感上。

“懂……懂了。”我听到自己干巴巴地应了一声,声音小得像蚊子哼哼。

只想让他快点离远点。他似乎低低地笑了一声,很轻,像羽毛扫过心尖,却让我耳根更烫了。

他直起身,那股迫人的气息稍稍退去。“懂了就好。”他丢下笔,

目光在我泛红的耳朵上停留了一瞬,那眼神里探究的意味更浓了,

甚至带上了一丝若有似无的……愉悦?随即转身,回到自己的座位。

我盯着草稿纸上他那干净利落的笔迹,心脏还在不规律地狂跳,

一股莫名的烦躁和另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在胸腔里冲撞。这家伙……到底想干什么?!

子在憋屈、抓狂和陆屿那越来越让人捉摸不透的“投喂”加“骚扰”中滑到了补习班的尾声。

结业考在即,气氛肉眼可见地紧张起来。

为了逃避那个洁癖怪时不时投来的、越来越有存在感的目光,

也为了躲开教室里压抑的备考氛围,

我溜到了教学楼顶层那间堆满废弃桌椅、鲜少有人来的杂物间,掏出手机,

打算偷偷开个直播,给憋坏了的粉丝们一点“福利”,顺便……透透气。

找了个背对窗户、光线尚可的角落,我熟练地打开熟悉的直播APP,深吸一口气,

调整表情,努力把“苏晚”的营业笑容挂在脸上,按下了开始键。“哈喽大家晚上好呀!

晚晚子闪现啦!惊不惊喜?意不意外?”我对着镜头挥手,声音刻意拔高,

带着一种久违的、属于影后苏晚的甜美和活力。弹幕瞬间爆炸,

各种“啊啊啊晚晚子回来了”、“姐姐好美”、“退圈后第一次露面!”疯狂刷屏。

“最近在忙什么?”我挑着弹幕念,笑容无懈可击,“嗯……在体验生活啦,

做一些以前没时间做的事情,很充实哦!”我避重就轻,心里默默吐槽:充实个鬼,

天天被三角函数和物理题折磨得死去活来。直播进行到一半,气氛正热络。

我正绘声绘色地讲着以前拍戏时的一个搞笑片场事故,

试图把“替妹妹坐牢”的苦闷抛到脑后。

突然——杂物间那扇虚掩着的门被无声地推开一条缝。一只骨节分明的手伸了进来,

指间夹着一个……淡蓝色的、折叠得异常工整的信封。那只手停顿了一秒,

似乎在确认我的位置,然后极其精准地、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力道,

将那个信封“嗖”地一下,稳稳地、迅速地塞进了我卫衣宽大的口袋里!

动作快得只在镜头边缘留下一抹残影。整个动作行云流水,从开门到塞信再到关门,

全程不超过三秒,快得像一阵风。我:“……”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像被按下了暂停键。

脑子“嗡”的一声,一片空白。直播间的弹幕也诡异地停滞了零点几秒,随即,

以更加疯狂、更加恐怖的速度爆炸式刷屏:【???????刚才什么东西飞过去了?

】【**!有只手!塞了啥进晚晚子口袋?!】【信封?蓝色的信封???】【****!

情书?!现场投递情书???】【谁?!谁这么大胆子敢骚扰我晚!】【放大镜呢!

技术帝快上!扒出来!】【看那手!指节好长!手控福利!但重点歪了!】【IP!查IP!

定位晚晚子现在在哪!保护我方晚晚!】密密麻麻的弹幕几乎淹没了整个屏幕,

各种猜测、震惊、愤怒的言论如同海啸般涌来。我甚至能看到有人已经在疯狂@平台管理员,

要求追查直播信号源IP地址了!完了!一股寒气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

我猛地捂住那个塞着蓝色信封的口袋,像是捂着一颗即将引爆的炸弹!

脸上的营业笑容彻底碎裂,只剩下惊恐和慌乱。“啊……那个……大家别激动!

可能是……是工作人员递的流程卡!对!流程卡!”我语无伦次地解释,声音都变了调,

试图把那个烫手的信封往口袋更深处塞,手忙脚乱,“今天的直播就……就到这里啦!

突然有点急事!大家晚安!拜拜!”我几乎是哆嗦着手,用最快的速度切断了直播信号。

屏幕瞬间变黑,映出我惨白如纸、写满“完蛋了”三个字的脸。心脏在胸腔里狂跳,

几乎要破膛而出。我颤抖着手指,从口袋里掏出那个罪魁祸首——淡蓝色的信封,

上面一个字都没有,只有纸张本身散发出的淡淡清冽气息,像雪松。“陆——屿——!

”我咬牙切齿,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带着滔天的怒火和巨大的恐慌。

这个疯子!他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他顶流的身份,加上我刚刚宣布退圈的敏感时期,

这要是被扒出来……我和他都得被粉丝和媒体的口水淹死!我攥着那封信,

像攥着一块烧红的烙铁,猛地拉开杂物间的门冲了出去。走廊里空荡荡的,

只有应急灯发出惨白的光。尽头,楼梯口,一个颀长挺拔的身影正懒洋洋地倚在墙边,

双手插在运动裤口袋里,似乎就在等着我。正是陆屿!他微微侧过头,

走廊昏黄的灯光在他优越的侧脸上投下暧昧的阴影,唇角勾起一抹极淡、却无比清晰的弧度,

带着十足的挑衅和……一丝难以言喻的玩味。仿佛刚才那个差点引爆舆论核弹的举动,

不过是一场有趣的恶作剧。“陆屿!”我几步冲到他面前,气得浑身发抖,

把那个蓝色的信封狠狠摔向他胸口,“你疯了?!你想害死我是不是?!

你粉丝都快把我直播间炸了!IP都要被扒出来了!”信封轻飘飘地落在他脚边。

陆屿没去捡。他慢悠悠地直起身,向前逼近一步。

他身上那股熟悉的、带着侵略性的气息瞬间将我笼罩。他个子很高,这样俯视下来,

带着一种强烈的压迫感。“扒出来?”他重复着我的话,尾音微微上扬,

带着一种漫不经心的慵懒。他低下头,温热的气息猝不及防地拂过我的耳廓,

带着一丝若有似无的烟草味(这家伙什么时候学会抽烟了?!),

和他身上原本的冷冽气息奇异地混合在一起。“那正好啊……”他刻意压低了声音,

那磁性的嗓音像带着小钩子,一下下刮蹭着我紧绷的神经,“姐姐。”“姐姐”两个字,

被他咬得又轻又缓,带着一种刻意的狎昵和某种隐秘的兴奋。

“既然藏不住了……”他的唇几乎要贴上我滚烫的耳尖,声音低沉得像情人间的耳语,

却清晰地砸进我混乱的脑海,“不如……公开我?”“公开我啊,苏老师?”轰——!

“苏老师”三个字像一道惊雷,精准无比地劈在我本就摇摇欲坠的理智防线上!他知道了?!

他什么时候知道的?!他知道我不是苏晨?!巨大的震惊和恐慌瞬间攫住了我,

血液仿佛在这一刻全部倒流回心脏,又猛地冲向四肢百骸!我猛地抬头,

撞进他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睛里。那里不再是冰冷的审视,也不再是玩味的探究,

而是翻滚着某种极其浓烈、极其危险的火焰,

带着志在必得的侵略性和一种……近乎偏执的兴奋!

就在这令人窒息的、空气都仿佛凝固了的瞬间——“砰——!!!”一声惊天动地的巨响,

猛地从走廊另一端的楼梯口炸开!杂物间的门被一股极其粗暴的力量从外面狠狠踹开,

重重地砸在墙壁上,发出痛苦的呻|吟。一个身影如同旋风般冲了进来,

带着一身蓬勃的怒气,像只炸了毛的小狮子。

来人穿着和我此刻身上一模一样的、印着巨大卡通猫头的宽大卫衣,

顶着一头比我此刻更加狂野不羁的乱糟糟短发(明显是刚睡醒),

怀里抱着一摞摇摇欲坠的练习册,脸蛋因为奔跑和愤怒而涨得通红。正是我的双胞胎妹妹,

苏晨本尊!她那双和我几乎一模一样的杏眼,此刻瞪得溜圆,

先是难以置信地扫过我和陆屿之间那近得几乎要贴在一起、气氛极其诡异的距离,

目光在我滚烫通红的脸上和陆屿那带着危险笑意的嘴角之间来回穿梭,

最后精准地落在我脚边那个刺眼的蓝色信封上。短暂的死寂。下一秒,

苏晨爆发出石破天惊的怒吼,声音尖利得几乎要掀翻天花板:“姐——!!!”“还有你!

陆屿!!”她一只手指着我们俩,气得原地直跳脚,

怀里的练习册哗啦啦掉了一地也顾不上捡。“你们两个恋爱脑能不能收敛一点?!!

”“你们那粉红泡泡都快溢出来把整个补习班淹了!都快把我课本给腌入味儿了!!!

”“马上就要结业考了!我苏晨能不能摆脱‘学渣’的帽子就指望这次了!

你们能不能有点公德心!别在我眼皮子底下搞这些黏黏糊糊的玩意儿行不行?!!”“我!

的!课!本!啊!!!”妹妹抱头尖叫:“完了!我姐的影后奖杯要刻我名了!

”---“姐——!!!”“还有你!陆屿!!”苏晨的怒吼在空旷的走廊里炸开,

带着破音的尖锐和滔天的委屈愤怒,震得我耳膜嗡嗡作响。她像只被踩了尾巴的炸毛猫,

指着我和陆屿之间那点几乎不存在的缝隙,

脸蛋涨得通红:“你们两个恋爱脑能不能收敛一点?!

你们那粉红泡泡都快溢出来把整个补习班淹了!都快把我课本给腌入味儿了!!!

”她怀里的练习册“哗啦”散落一地,如同她此刻濒临崩溃的理智。“马上就要结业考了!

我苏晨能不能摆脱‘学渣’的帽子就指望这次了!你们能不能有点公德心!

别在我眼皮子底下搞这些黏黏糊糊的玩意儿行不行?!我!的!课!本!啊!!!

”最后几个字,她几乎是嚎出来的,带着一种被全世界背叛的悲愤。我被吼得僵在原地,

脸上被陆屿气息拂过的滚烫还未退去,又被妹妹这劈头盖脸的控诉浇了个透心凉。

心脏在胸腔里失重般下坠,完了,彻底完了!

陆屿那句石破天惊的“苏老师”还在耳边嗡嗡作响,

身份暴露的恐慌如同冰冷的藤蔓瞬间缠紧四肢百骸。我下意识地想捂住苏晨的嘴,想辩解,

想找个地缝钻进去。“苏晨同学,”一个清冽、带着点漫不经心笑意的声音,却像冰锥一样,

轻易地刺破了苏晨制造的噪音风暴。是陆屿。他甚至连姿势都没怎么变,依旧微微侧着头,

目光却从我脸上,慢悠悠地移向了气鼓鼓的苏晨。那眼神,带着一种居高临下的审视,

像在打量一个吵闹而无害的小动物。嘴角那抹玩味的弧度加深了。“你来得正好。

”他语气平淡,仿佛刚才那个差点引发娱乐圈核爆的“公开我”宣言和他毫无关系。

他向前走了半步,动作随意地弯腰,

长的手指在散落一地的练习册和试卷里精准地一捞——抽出了一张边缘有些卷曲的物理试卷。

正是我昨天绞尽脑汁、模仿苏晨那鬼画符般字迹完成的作业。我浑身的血液瞬间凝固,

一股寒意从脊椎骨直窜天灵盖!他想干什么?!陆屿捏着那张试卷,

指节分明的手指在卷面上点了点。他的目光重新落回我脸上,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睛里,

此刻翻涌着一种猎人锁定猎物般的、毫不掩饰的锐利和掌控欲。“我一直很好奇,

”他慢条斯理地开口,声音不高,却字字清晰地敲在死寂的走廊里,

也敲在我紧绷欲断的神经上,

“一个连力的正交分解都会画错方向的‘学渣’苏晨同学……”他故意停顿了一下,

视线如同冰冷的探针,扫过我瞬间煞白的脸。“……怎么会在短短几天之内,

不仅解题思路突飞猛进,

”他指尖划过卷面上一道我自认为模仿得还不错的复杂力学题的答案步骤,

“连笔迹……”他的手指猛地顿住,精准地戳在试卷最上方——姓名栏旁边,

那个我代替苏晨签下的、歪歪扭扭的“苏晨”签名上。“都变得这么有风骨了?

”“轰隆”一声,我脑子里仿佛有什么东西彻底炸开了!眼前一阵发黑,

心脏狂跳得几乎要从喉咙里蹦出来!他看到了!他早就看出来了!他一直在观察,在比对!

我自以为天衣无缝的伪装,在他眼里恐怕就是个漏洞百出的笑话!“尤其是这个签名,

”陆屿的声音陡然压低,带着一种近乎残忍的戏谑,他微微倾身,迫人的气息再次逼近,

目光像淬了冰的钩子,牢牢锁住我惊恐失措的眼睛,“模仿得很努力,真的。可惜,

骨子里的东西是藏不住的。”他伸出另一只手,指尖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

轻轻捏住了我的下巴,迫使我抬头直面他眼底那汹涌的、危险的漩涡。“来,苏晚老师,

”他清晰地、一字一顿地叫出那个禁忌的名字,每一个音节都像冰珠砸在我脸上,

“解释一下?”“为什么‘苏晨’的签名……”他冰冷的手指划过卷面上那个伪造的签名,

又缓缓抬起,几乎要触碰到我因恐惧而微微颤抖的嘴唇,“会是影后苏晚的独家笔迹呢?

”“嘶——!”旁边传来苏晨倒抽一口冷气的声音,她捂着嘴,眼睛瞪得溜圆,看看陆屿,

又看看我,脸上的愤怒瞬间被巨大的惊恐取代。完了!姐的马甲被扒了!

还是被顶流当着她这个正主的面扒的!“笔……笔迹?!”苏晨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

像是才反应过来这个致命的漏洞,“姐!你签名签顺手了?!

你签的是你自己的明星签名体啊!!!”她猛地扑过来,一把抢过陆屿手里的试卷,

死死盯着那个签名,然后发出一声更凄厉的、仿佛世界末日降临的哀嚎:“啊啊啊啊啊——!

!!”“完了完了完了!芭比Q了!彻底完蛋了!陆屿知道了!他知道了!他肯定要曝光!

学术造假替考##苏晚苏晨双胞胎身份欺诈##苏晚滚出娱乐圈#……”苏晨抱着脑袋,

在原地疯狂地转圈,语无伦次,眼泪都快飙出来了:“我的结业考!我的清白!姐!

你的影后奖杯!以后是不是都要刻上我苏晨的名字遗臭万年了?!我不要啊!我还没活够呢!

!!”她绝望的哀嚎在空旷的走廊里回荡,像一曲凄凉的背景乐,

完美地烘托出我此刻如坠冰窟、万念俱灰的心情。完了。全完了。

老妈手里的“黑历史”还没引爆,我自己就先在陆屿这里翻了船。身份暴露,替考坐实,

的顶流……我仿佛已经看到明天各大娱乐版面的头版头条和那足以淹没整个苏家的滔天舆论。

陆屿却像是完全没听到苏晨的鬼哭狼嚎。他依旧捏着我的下巴,力道不重,

却带着一种绝对的掌控。那双深邃的眼睛紧紧盯着我,

里面翻涌的情绪复杂得让我心惊——有洞悉一切的锐利,有掌控全局的笃定,

有毫不掩饰的侵略性,甚至……还有一丝奇异的、难以解读的……灼热?“怕了?

”他低声问,拇指的指腹无意识地轻轻摩挲了一下我的下颌线,那微凉的触感却像带着电流,

激得我猛地一颤。怕?我当然怕!我怕身败名裂,怕连累家人,怕十年打拼毁于一旦!

恐惧如同冰冷的潮水,瞬间淹没了四肢百骸,

我甚至能感觉到自己的指尖在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陆屿……”我试图挣脱他的手,

声音带着自己都厌恶的软弱和颤抖,“你……你到底想怎么样?”“我想怎么样?

”陆屿重复着我的话,忽然低低地笑了起来。那笑声在寂静的走廊里显得格外清晰,

带着一种近乎愉悦的磁性。他微微俯身,温热的气息再次拂过我的耳廓,这一次,

不再是狎昵的挑逗,而是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宣告:“我的要求很简单。

”他微微退开一点距离,但捏着我下巴的手却没有松开。他直视着我的眼睛,

那双漂亮的眸子里闪烁着猎人收网般的志在必得。“第一,”他竖起一根修长的手指,

“苏晨同学的结业考,必须合格。”苏晨的哀嚎戛然而止,猛地抬头,

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疯狂点头:“合格!必须合格!我发誓我头悬梁锥刺股!

”陆屿没理她,目光依旧锁在我脸上:“第二,从今天起,她的物理和数学,归我管。

”他顿了顿,嘴角勾起一抹极其恶劣的笑意,

“直到她真正学会如何正确地写自己的名字为止。”苏晨的脸瞬间垮了下来,

仿佛听到了什么噩耗。“至于你,苏晚老师……”陆屿的视线重新落回我脸上,

那目光里的温度陡然升高,带着一种灼人的侵略性,手指的力道也微微加重,

迫使我更近地迎上他的视线。“你欠我的,”他声音低沉下去,像大提琴的弦音,

带着蛊惑人心的力量,“得用你自己来还。”“什……什么?

”我被他眼中那毫不掩饰的欲望烫得心惊肉跳,下意识地想后退,却被他牢牢禁锢。

“做我的家教。”陆屿清晰地说出条件,眼神却锐利得像刀子,仿佛能穿透皮囊直抵灵魂,

“不是教苏晨的那些三角函数,是教我……”他刻意停顿,身体再次微微前倾,

唇几乎要贴上我的耳垂,那磁性的嗓音带着滚烫的气息,

清晰地钻入我的耳膜:“……怎么演好,

一个对你‘一见钟情’、‘死缠烂打’、‘非你不可’的,痴、情、人、设。”“轰——!

”脑子里的火山彻底爆发!血液疯狂地涌上脸颊,烫得惊人!家教?教他怎么演痴情人设?!

这算什么条件?!这分明是……是**裸的调戏!是趁火打劫!“你做梦!

”巨大的羞耻感和被戏弄的愤怒瞬间冲垮了恐惧,我猛地用力,一把挥开他捏着我下巴的手,

像只被彻底激怒的猫,浑身的毛都炸了起来,“陆屿!你别太过分!我……”“你可以拒绝。

”陆屿被我挥开手,却也不恼,只是慢条斯理地站直了身体,双手重新插回裤兜。

他脸上那抹玩味的笑意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冰冷刺骨的平静,

眼神锐利得如同出鞘的寒刃。他微微偏头,目光扫过地上那张刺眼的物理试卷,又缓缓抬起,

落在我因愤怒而剧烈起伏的胸口。那眼神,不再有丝毫温度,

只剩下公事公办的冷漠和……无声的威胁。“后果自负。”他薄唇轻启,清晰地吐出四个字。

每一个字,都像冰锥,狠狠凿在我刚刚燃起的怒火上。后果?什么后果?曝光?身败名裂?

苏晨永远顶着“学渣”帽子?老妈手里的“黑历史”被引爆成为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那些曾经将我捧上云端的鲜花和掌声,会变成最锋利的刀刃,将我、将苏家彻底撕碎,

钉在耻辱柱上……“姐……”苏晨带着哭腔的、微弱的声音在旁边响起,充满了绝望和无助。

空气仿佛凝固成了沉重的铅块,死死地压在我的胸口,每一次呼吸都带着撕裂般的痛楚。

愤怒的火焰在冰冷的现实面前迅速熄灭,只剩下灰烬般的无力感和深入骨髓的寒意。

我看着陆屿那双毫无波澜、却深不见底的眼睛,那里清晰地映照出我此刻的狼狈和走投无路。

我攥紧了拳头,指甲深深陷入掌心,带来一丝尖锐的刺痛。

这痛楚让我混乱的头脑有了一瞬间的清明。十年。我在这个圈子里摸爬滚打了十年,

比任何人都清楚舆论的可怕,更清楚“丑闻”对于一个艺人、一个家庭的毁灭性打击。

我不能赌。我不敢赌陆屿的下限在哪里。深吸一口气,那冰冷的空气像刀子一样刮过喉咙。

我强迫自己抬起头,迎上陆屿等待审判般的目光。胸腔里翻涌着屈辱、愤怒、不甘,但最终,

所有的情绪都被一种沉重的、名为“认命”的东西压了下去。“……好。

”我听到自己的声音响起,干涩嘶哑,像砂纸摩擦过木头,带着一种认输的疲惫,

“我答应你。”陆屿的眉梢几不可查地动了一下,眼底深处似乎飞快地掠过一丝什么,

快得让人抓不住。但那抹冰冷的平静迅速回归,仿佛刚才的波动只是错觉。“成交。

”他言简意赅,嘴角重新勾起那抹掌控一切的、近乎恶劣的弧度。他弯腰,

动作优雅地捡起地上那个淡蓝色的、差点引发核爆的信封,随手塞进了自己的口袋,

然后转身,迈开长腿,径直朝楼梯口走去,背影挺拔而疏离。“等等!

”苏晨像是才从石化状态中惊醒,看着陆屿的背影,又看看一脸灰败的我,急得直跳脚,

“那我呢?!我的补习……”陆屿的脚步在楼梯口顿住,没有回头,

只有那清冽的声音毫无温度地飘过来,砸在空旷的走廊里:“明天早上七点,阶梯教室。

迟到一秒,”他微微侧过脸,露出线条冷硬的侧颜和唇角那抹残酷的弧度,

“我就把你姐模仿你签名的试卷,贴到学校公告栏。”话音落,他身影一闪,

消失在楼梯拐角。“……”苏晨彻底石化在原地,嘴巴张得能塞进一个鸡蛋。

走廊里只剩下死一般的寂静,还有我和苏晨粗重的呼吸声。**着冰冷的墙壁,

缓缓滑坐在地上。身体里的力气仿佛被瞬间抽空,

只剩下无尽的疲惫和一种劫后余生般的虚脱感。掌心被指甲掐出的月牙形伤痕隐隐作痛。

苏晨小心翼翼地蹭过来,蹲在我旁边,像只受惊的鹌鹑,

声音带着哭腔:“姐……你……你还好吧?

那个陆屿……他是不是……是不是对你……”她“是不是”了半天,也没“是”出个所以然,

脸上混合着惊恐、担忧和一种极其复杂、难以言喻的八卦光芒。我闭了闭眼,把脸埋进膝盖。

一见钟情’、‘死缠烂打’、‘非你不可’的痴情人设”——像魔咒一样在脑海里反复回响。

家教?这哪里是什么家教!这分明是……是与虎谋皮,

是把自己亲手送进了一个更危险、更不可控的漩涡中心。而那只“虎”,

刚刚用最冷酷的方式,向我展示了什么叫“生杀予夺”。“我不好。”我把头埋得更深,

闷闷的声音从膝盖间传来,带着浓浓的鼻音和自暴自弃,“苏晨,

我觉得……我们可能惹上了一个疯子。”一个既危险,又该死的……迷人的疯子。

第二天清晨七点整。市一中空旷的阶梯教室里,弥漫着一股清冷的消毒水味和尘埃的气息。

阳光透过高大的窗户斜斜地照进来,在光洁的水磨石地板上投下长长的、冰冷的窗框影子。

苏晨像根笔直的标枪,僵硬地杵在第一排正中央的位置,

面前摊开的崭新物理课本和练习册如同刑具。她眼下一片乌青,显然昨晚惊吓过度没睡好,

此刻正紧张地绞着手指,时不时惊恐地瞟向门口。我则像个幽灵,

缩在阶梯教室最后排、光线最昏暗的角落里。宽大卫衣的帽子拉得很低,几乎遮住了半张脸,

只露出一个紧绷的下巴。我努力把自己蜷缩进椅子的阴影里,试图降低存在感,

但心脏却在胸腔里沉重又紊乱地跳动着,每一次跳动都牵扯着神经末梢,

提醒着我昨晚那屈辱的“成交”。“哒、哒、哒……”沉稳而富有节奏的脚步声,由远及近,

清晰地敲打在寂静的空气里,也敲打在我紧绷的神经上。来了。

我下意识地把帽檐又往下拉了拉。苏晨则猛地坐直了身体,像等待审判的囚徒。

阶梯教室厚重的大门被推开,发出沉闷的声响。陆屿走了进来。

他今天穿着一件剪裁利落的黑色薄款风衣,里面是简单的白色T恤,衬得身形愈发挺拔修长。

额前的碎发似乎精心打理过,露出光洁饱满的额头和那双极具辨识度的深邃眼眸。

他脸上没什么表情,依旧是那副生人勿近的冰山模样,只是眼神扫过空旷的教室时,

带着一种巡视领地般的冷漠。他的目光先是在苏晨身上停留了一瞬,那眼神没什么温度,

像是在确认一件物品是否按时到场。苏晨被看得浑身一僵,差点从椅子上跳起来。随即,

他的视线便如同精准的探照灯,越过一排排空荡的座椅,

毫无阻碍地、直直地落在了最后排、缩在阴影里的我身上。即使隔着大半个教室的距离,

即使我藏在帽檐的阴影下,我也能清晰地感觉到那道目光的穿透力。冰冷,锐利,

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锁定感。我的身体瞬间绷紧,像一张拉满的弓。

陆屿的唇角似乎几不可查地向上牵动了一下,快得像错觉。他没有说话,也没有走向我。

他只是迈开长腿,径直走向讲台。他把手里拎着的一个看起来很沉的纸袋,“咚”的一声,

随意地放在了讲桌上。然后,他慢条斯理地脱下风衣,随手搭在旁边的椅背上,

露出线条流畅的手臂。整个动作从容不迫,带着一种掌控全局的随意。他转过身,

双手撑在讲台边缘,身体微微前倾。目光先是落在如坐针毡的苏晨身上,

声音没什么起伏地响起,打破了教室死寂的空气:“苏晨。”苏晨一个激灵:“到!

”“课本,第三章,第四小节,例题7。”陆屿的声音平静无波,像在陈述一道程序指令,

“现在,解题。步骤写在黑板上。”“啊?现……现在?

”苏晨看着那对她来说如同天书的物理课本,脸都白了。“你有三分钟时间看题。

”陆屿抬起手腕,看了一眼价值不菲的腕表,语气没有丝毫商量余地,“三分钟后,

开始板书。”苏晨:“……”她手忙脚乱地翻书,额头瞬间冒出了细密的冷汗,

眼神慌乱地瞟向我这边,充满了求救的信号。我下意识地攥紧了拳头,指甲再次陷入掌心。

那熟悉的、被强迫卷入麻烦的憋屈感再次涌了上来。我想移开视线,

可陆屿的目光却像粘在了我身上。他明明在看着苏晨的方向,但我却无比清晰地感觉到,

他眼角的余光,或者说他全部的注意力,都牢牢地钉在我这里。他在等。

等我这个“家教”的反应。我死死咬着下唇,内心天人交战。帮?那等于坐实了替考,

正中陆屿下怀!不帮?苏晨在黑板前丢人现眼,物理挂科板上钉钉,

陆屿的“后果自负”言犹在耳……就在苏晨绝望地拿起粉笔,

哆哆嗦嗦地在黑板上画下第一个歪歪扭扭的力臂符号时——“力臂画错了。

”一个清冷的声音突然响起,不大,却清晰地回荡在空旷的阶梯教室里。不是陆屿。是我。

我猛地抬起头,帽子因为抬头的动作微微滑落,

露出了光洁的额头和那双因为愤怒和破釜沉舟而异常明亮的眼睛。我死死盯着讲台上的陆屿,

一字一句,清晰地开口:“力的作用点不在那里。受力分析第一步就错了。

”苏晨握着粉笔的手僵在半空,如同抓住了救命稻草,又像是被架在了火上烤。

陆屿的视线终于完全转了过来,彻底落在了我脸上。

他眼底那层冰冷的平静似乎被什么东西拨动了一下,漾开一丝极细微的涟漪。他微微挑眉,

唇角那抹掌控一切的弧度加深了,带着一种“终于等到你”的了然和……一丝隐秘的愉悦?

“哦?”他好整以暇地应了一声,身体放松地靠向讲台,双手环抱在胸前,

姿态慵懒却充满了压迫感,“那依苏晚老师的高见……”他刻意加重了“老师”两个字,

目光如同带着实质的温度,灼灼地锁住我。“该怎么解?”“咔哒。”休息室的门锁落下,

发出轻微又清晰的声响,像某种危险的信号。

隔绝了片场外嘈杂的人声、机器移动的轨道声、导演拿着喇叭模糊的指令,

只剩下这间临时休息室里过分安静、也过分凝滞的空气。

空气里弥漫着淡淡的粉尘味和化妆品残留的甜腻香气。我的后背紧紧抵着冰冷的门板,

那点凉意透过薄薄的戏服布料,

却丝毫无法浇熄从尾椎骨一路窜上来的、令人头皮发麻的滚烫。陆屿就站在我面前,

距离近得过分。他身上那股熟悉的、带着冷冽雪松与侵略性烟草混合的气息,如同无形的网,

将我牢牢罩住。他换下了刚才拍戏时那身笔挺的军官制服,

此刻只穿着一件简单的黑色丝质衬衫,领口随意地解开了两颗扣子,露出线条清晰的锁骨。

额前的碎发垂落几缕,在灯光下投下小片阴影,让那双深邃的眼睛更显得幽暗难测。

他微微低着头,视线如同有实质的重量,沉沉地压下来,落在我因为紧张而微微翕动的唇上。

那目光专注得近乎贪婪,带着一种毫不掩饰的、**裸的欲望,像滚烫的烙铁,

烫得我浑身僵硬,几乎无法呼吸。“苏老师,”他开口,声音压得很低,像裹着丝绒的砂砾,

带着一种刻意的、磨人的磁性,每一个音节都刮蹭着我紧绷的神经,“下一场,有吻戏。

”我喉头一紧,心脏在胸腔里擂鼓般狂跳,几乎要撞碎肋骨。我强迫自己移开视线,

不去看他近在咫尺的薄唇和眼底翻涌的暗火,

声音因为强装镇定而显得异常干涩紧绷:“……剧本我看过。那是男女主角的戏份,

你是反派男二,没有你的吻戏。”“是没有。”陆屿低低地笑了一声,

那笑声在狭小的空间里荡开,带着一种危险的愉悦。他非但没有退开,

反而又向前逼近了半步,膝盖几乎要抵上我的腿。滚烫的呼吸拂过我的脸颊和颈侧,

激起一片细小的战栗。“可我现在,”他微微歪头,视线重新锁住我的眼睛,

那里面翻涌的情绪浓烈得几乎要将我吞噬,“想学。”“学什么?”我几乎是脱口而出,

尾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吻戏。”他清晰地吐出两个字,目光灼灼,

像盯住猎物的猛兽,“怎么演?苏老师,教教我?”轰——!一股热气直冲头顶!

羞耻、愤怒、还有一丝连自己都不愿承认的慌乱瞬间席卷了我。这个疯子!又在借题发挥!

什么吻戏!他分明是……“借位!”我猛地偏开头,避开他灼人的视线和气息,

声音因为压抑的怒气而拔高,“或者找吻替!这是最基础的操作!陆屿,你别……”“借位?

”他打断我,声音陡然沉了下去,带着一种冰冷的不悦。那只一直垂在身侧的手突然抬起,

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猛地扣住了我的后颈!“唔!”我猝不及防,被他强行扳正了脸,

被迫再次迎上他那双深不见底、此刻翻涌着骇人风暴的眼睛!那手掌的温度高得惊人,

带着绝对的掌控力,像铁钳般牢牢禁锢着我。“找替身?”他重复着我的话,

唇角勾起一抹极其恶劣、近乎残忍的弧度。那张俊美得近乎妖异的脸庞在我眼前无限放大,

鼻尖几乎要碰到我的鼻尖。他温热的气息带着一种强势的掠夺感,喷薄在我的唇上。

“可我只想吻你。”“陆屿!

你放……”我所有的挣扎和怒吼都被他接下来的动作彻底堵了回去!他猛地低头,

带着一种不容置喙的决绝和滚烫的欲望,狠狠地、精准地攫取了我的唇!“唔——!

”不是试探,不是浅尝辄止。那是一个带着绝对掌控和侵略意味的吻,如同狂风骤雨,

瞬间席卷了我所有的感官!他滚烫的唇舌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道撬开我因惊愕而微张的齿关,

长驱直入,攻城略地!烟草的微苦和他身上独特的冷冽气息霸道地侵占了我的口腔,

每一个细微的舔舐和吮吸都带着强烈的占有欲,像在宣示**,更像是在惩罚我的抗拒!

大脑瞬间一片空白!所有的愤怒、羞耻、理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凶猛的吻冲击得粉碎!

身体被他牢牢禁锢在门板和他滚烫的胸膛之间,动弹不得。后颈被他扣住的手掌滚烫而有力,

另一只手不知何时紧紧箍住了我的腰,力道大得仿佛要将我揉碎嵌入他的骨血里!

窒息感伴随着灭顶般的感官**汹涌而来。我徒劳地推拒着他坚硬如铁的胸膛,

指尖下的肌肉紧绷贲张,蕴含着可怕的力量。那点微弱的抵抗在他绝对的强势面前,

如同蚍蜉撼树,反而更像是一种欲拒还迎的催化剂,让他吻得更深、更重!

就在我被他吻得头晕目眩,几乎要融化在这片灼热的掠夺中时——“咔嚓!

”一声极其轻微、却又无比刺耳的、如同冰锥碎裂般的声响,

小说《顶流姐姐被迫替学渣妹妹上补习班》 顶流姐姐被迫替学渣妹妹上补习班精选章节 试读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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